不到三分之一的玫瑰。
要是全毁了,她的心血也都毁了。
她没有孩子,活在这里的期冀,就是这些玫瑰花,带刺的玫瑰就像是她的性格。
所以她喜欢玫瑰。
“好,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让那个混蛋给我停手。”
“罗布,不用剪了。”凌枭寒朝着那边低吼了一句。
罗布收到命令,这才停下剪子。
“han,恭喜你为了这个小丫头又成功的得罪了我一次,你果然是长大了,翅膀都硬了,没关系,翅膀硬了,折断起来倒也更为容易了一些。”艾薇儿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走到纪千晨身旁,丢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
艾薇儿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纪千晨窝在凌枭寒的怀中,懵懵懂懂的问,“话说她都说了些什么?”
听不懂法语的她真是苦恼。
“你不用知道。”
凌枭寒搂着她,转身,往回走。
“什么嘛,我是当事人,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不是什么好事。”
凌枭寒向来报喜不报忧,不好的事情由他来扛着就好,告诉她,只会让她跟着一起烦恼。
“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回中国?”纪千晨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喜欢巴黎这个地方了。
曾经最想要来的浪漫之都。
被这层层叠叠的阴谋算计弄的她心烦意乱。
“明天。等我办完事。”
凌枭寒给了她确切的时间。
纪千晨点了点头,“好,就明天,越早越好。”
纪千晨猜测他所谓的事可能是跟他母亲这个病相关的,她也没多问。
当晚。
凌枭寒和纪千晨挑了一间客房睡的。
他那间装满了针孔摄像头的卧室实在不是睡觉的好去处。
因为纪千晨两只手都不方便,还是凌枭寒亲自帮她洗的澡。
洗完之后,凌枭寒把她从浴室拎出来,安置进被窝里。
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凌枭寒坐在床沿,冷声道。
罗布出现在门前,脸上身上全都是伤。
连血都没来得急清理干净。
纪千晨吓的慌忙从床上翻身起来,“萝卜,你……”
他这架势,貌似是被人给打了。
打的还挺严重的。
“少夫人,我没事,只是,少爷,老爷让你下楼一趟,说有话对你说。”
“是他下令打的你?”凌枭寒看着罗布那张血淋淋的脸,心里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