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因为出于尊重纪千晨的隐私。
他没有派人去调查纪千晨这四年前的过去。
他的确无权去干涉她的曾经。
所以这四年间，她谈了男朋友，他也不会去介意。
可是知道有过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被纪千晨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般，窒息的疼。
“是吗？那他又是谁？”
凌枭寒冷冷的质问。
“一个逝去的故人，我刚才把那个男人认成是他了，我以为他还活着。”
纪千晨一五一十的回答。
“他对你很重要？”
凌枭寒的盘问像是一颗颗炸弹投掷过来。
冰雪满地的餐厅外面，氤氲着浓浓的硝烟味。
“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纪千晨难过的垂下了头颅，陷入了悲伤的思绪中。
记得叶琛初见她的时候，跟她说过，“我觉得我够忧郁了，没想到你比更忧郁，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离世的那一天，躺在她的怀里，眼角含着泪花笑着嘱咐她，“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不必为我伤心，希望你以后做一个快乐开朗的人，我本来就有病，死的早和死的晚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在纪千晨陷入发呆的时候，凌枭寒还问了几个问题。
可她统统没听见。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
凌枭寒已经转身，上了车。
车子发动，如狂啸的野兽疾驰离开。
纪千晨慌张的追上去，却只能看着车尾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罗布，凌枭寒刚才说什么了？”
“少夫人，少爷问您，是不是忘不了他？是不是打算记挂那个人一辈子，到处寻找他还活着的影子？”
“我没有。”纪千晨毫不犹豫的回答。
罗布耸了耸肩，深叹了一口气，“哎，少爷问您的时候，您没回答啊，他一般只给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可您足足愣了三分钟没回答。”
“那是因为我……”
纪千晨百口莫辩。
那是因为她回想起了跟叶琛的那段过往。
该死的，她怎么可以在凌枭寒的面前发呆，还是想另外一个男人。
“好了，少夫人，您赶紧回去吧，少爷估计这会儿火气大，趁早灭火，才能控制火势蔓延啊。”
“嗯。”
纪千晨点了点头，匆匆忙忙的上了另外一辆车。
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餐厅，返回凌家别墅。
整个别墅，再也没有了圣诞节该有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