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外的阿哲顶着中午的烈日阳光。
盯着车里的动静。
虽然车子贴了风窗玻璃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干什么。
但他总觉得,能把他叫开,肯定要干点什么事。
等了半天,这车也没半点动静。
处理好孔瓷的罗布走出来,拍了拍阿哲的肩膀,“我先走一步。”
“我等少爷少夫人办完事再走。”
“办什么事?”
罗布随口一问。
阳光映照下来,刺的人眼睛微眯。
“大事?”
“干大事你还在这看着,转过去立正站好闭眼睛。”罗布把阿哲掰了过来。
“我又看不见。”
阿哲无奈的说道。
“少爷少夫人看得见你啊,难免会害羞。以后都得这么办,否则你会挨打的,要学我一样。”
“学你一样天天被扣奖金?”
“去去去,能不能记着点好的。我先走了。”
罗布带着人上了另外一辆车。
——
医院。
终于迎来了程橙可以出院的日子,可把她高兴坏了。
这个医院就像是一只困住飞鸟的牢笼。
她又是个闲不住困不住的女人。
背上的伤虽然还有些伤疤没完全好,但也不影响日常生活。
祁彦下了班,亲自开车过来接她出院,还特地带了一束玫瑰花过来。
“我的小橙子,来,你最喜欢的玫瑰。”
祁彦屁颠屁颠的奔进病房,把玫瑰花递到换回自己衣服的程橙手边。
程橙绕过他,直接走出了病房门。
叉着腰站在门口,深呼了一口气,“我胡汉三活了,哈哈哈。”
“玫瑰花都不要了?”祁彦又举着玫瑰花递了过去。
“反正都是我的,帮我拿着啊,我手疼。”程橙摆了摆手,撂下她往医院外面走。
外面的天,阳光甚好,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很舒服。
“今天跟我回家好不好?我让家里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等你。”祁彦抱着玫瑰跟上她的步伐,笑嘻嘻的问道,语气里温柔的要掐出水来。
“不回你家,我要回我的狗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那我就跟你一起回狗窝,做两只快乐嗨皮的小狗狗。”
“你要做小狗你做,我不做。”程橙冲出了医院。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自己都说自己的是狗窝,不是狗难不成是猪,一只住在狗窝里的猪,嗯,有点萌。”祁彦闷头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