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妙棉瞪她。
张妈又转脸看向迟明德,“老奴今日并不想说大公子如何。只是想说,绿枝那一次,害了小姐不成,后来,又屡屡拿她腹中的胎儿,要挟小姐。”
“她的肚子,与静姝又有何干?”迟明德听出不对。
张妈说道,“她要挟小姐,若是不保住她的孩子和将来的地位,她就故意接近小姐,借机闹个事,说小姐因为恼她背叛和还对大公子怀恨在心,故意谋害她的孩子!”
“你胡说!我从没有这样说过!”绿枝尖叫,“祖老爷,您千万不要听她的话!她在污蔑我啊!”
迟明德不耐地一挥手,立时有人过去,一把堵住了绿枝的嘴!
张妈呼出一口气,又道,“因着她有孕,小姐一再忍耐。老奴却看不下去了,于是便想瞧瞧地寻她,说道说道。不想,却发现……”
说到这,迟静姝突然出口制止,“张妈,不要说了!”
张妈立时看她,“小姐,就算惹怒了祖老爷,祖老爷要罚老奴,老奴也不能再不说了!这事要是以后戳破了,小姐虽毫无瓜葛一身清白,可难免不会因为从前跟绿枝的关系,而受她牵连啊!”
迟静姝一下呆住,咬唇,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迟妙棉看了看这主仆二人,忽然觉得,自己今日,似乎反而落入了一个奇怪的迷阵里头。
正疑惑间。
迟明德已经说道,“你要说什么,只管说来。我答应,不会责罚你家小姐,还有你。”
张妈立时一脸感激地给迟明德磕了头,然后起身,深吸一口气,说道,“回禀祖老爷。老奴那天本是想去寻绿枝说道分明,可不想,到了大公子的院子外头,却发现里头一个丫鬟也没有,反而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绿枝眼睛一瞪,立时‘唔唔唔’地挣扎起来。
张妈却不理她,只顾说道,“老奴心下怀疑,便悄悄地靠近。谁想,竟听到里头,绿枝在跟一个男子说话!”
院子内外的人都惊了!
而绿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挣扎得更厉害了!
偏偏张妈说到这,又朝迟静姝磕头,“小姐,请饶恕老奴死罪,这事,老奴一直没敢跟您说,今日,却不得不说出来了。”
迟明德皱眉。
又听张妈抬头说道,“小姐本以为,绿枝肚子里的孩子是大公子的,才对绿枝多番忍耐退让。却不知晓,她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大公子的!”
一句话,所有人哗然!
迟明德更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迟妙棉猛地看向迟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