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两人坐下,还亲自给迟静姝倒了一杯茶,说道,“早好了。
倒是你这么多日都不去书院,书院居然还不把你除名,怎地,院长是你爹啊?”
迟静姝接过她递来的茶,笑:“我爹是大理寺卿。”
李词又抛了她一个大白眼。
孙恬忍笑,看着迟静姝道,“我听说你从相国寺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
现下看着虽是瘦了些,倒是气色还好。”
迟静姝点头,“嗯,不过是受了风寒,只是这身子弱,断断续续地折腾了多日,这才好了些。”
孙恬看了看她。
李词又在旁边皱眉,“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些,平时没有吃什么养身子的方子么?”
这倒还真没想起来,迟静姝看她。
李词立马一副嫌弃的模样,“你那便宜爹对你也太不上心了!咱们这样的家里头又不缺那几个钱,子女都是最金贵的,但凡哪个身子不好,定然是要请大夫来瞧一瞧,开个养身子的方子,好生将养着才是!”
说着,还扫了眼迟静姝,“就连我家里那几个庶出的,都有方子平时喝着呢!”
迟静姝前世就没经历过这些,今生更不知原来平常家中的女孩子,是这样呵护的呀!一时忽而想起迟烽的真正面目,心头隐隐发酸。
孙恬立时注意到了她情绪的低落,便笑道,“你既是病了,确实也去不得学院。”
这个话,倒是叫迟静姝想起方才李词说的,“可是我许久不去学院,有人说什么了吗?”
这都能猜到。
二人素知迟静姝聪明,没想到这简单两句,居然就猜出来了。
对视一眼,孙恬笑了笑。
李词撇嘴,“还不就是那几个嘴碎的,说无忧书院的名额本就难得。
你既然得了一个学位,就该好好上学才是,如今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带的风气不好,请学院将你除名呢!”
迟静姝笑了下,还没说话,孙恬又在旁边接口。
“你也不用放在心上,都是一些闲言碎语。
学院没有要将你除名的意思,白先生甚至还出面做了担保。”
白先生?
萧墨白?
迟静姝问道,“白先生做了担保?
为何?”
李词抢着说道,“这个就还真是挺奇怪的,原本有些人也只是随口说说,可是前几日,白先生却突然在课上说,不许众人再议论你不上学的事,若是大家不信你的品行,他可以做担保。”
这话简直说得莫名其妙。
明摆着要叫人误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