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这是心魔的世界,这里有着世人所能想象的所有美好之物,天蓝如水,白云皎洁,山青水绿,无生老病死,人人无私,众生平等,这才是真正的大同世界。
“好厉害的神通,好精妙的魔道奥义,让我受益匪浅,心魔大道再进一步,倒是欠了你一个人情!”
心魔老人渐渐回神,满脸的感慨,带着几分欣喜,放眼望去,顿时了愣在了原地,只有光秃秃的桌子,桌布,布幡,还有钟神秀都不见了踪影。
“天杀的小混蛋,你个挨千刀的,居然将我的心魔七情幡和心魔六欲帕都顺走了,雁过拔毛,你怎么不将我身上的这件法袍也扒下来!”
心魔老人气急败坏的骂街声传遍了这个城池,那怒火隔着无尽虚空,钟神秀都可以感受到,怨气冲天,极为骇人。
无尽时空深处,距离羽化门的已经不远的钟神秀,身形微微一滞,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叹息的说道。
“我也想要将你身上的法袍扒下来,那可是一件上品道器,简直比拿的这两件高上百倍!”
“可惜,你是个糟老头子,我钟神秀从不为男人宽衣解带!如果那件法袍是穿在玲珑仙尊的身上,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羽化天宫深处,天刑大殿,暗黑色的血迹印在殿外的广场上,那是这几十年来触犯了门规的弟子血液留下的痕迹,彰显着宗门规矩的威严和分量,整个天刑台上空无一人,无比压抑和血腥。
大殿之中,一位强横俊秀少年盘坐在蒲团之上,眼眸苍老,透着威严,看着坐在对面的钟神秀,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无所顾忌,居然将烟水一的当做了寿礼,送给了玲珑仙尊作弟子,这事可是让太一门上下都震怒了,誓要将你斩杀,你回来时,没有遇到太一门的为难阻拦吗?”
钟神秀百无聊赖的坐在蒲团之上,耷拉身子,格外的懒散,眼睛微微一抬,看了一眼关心自己的天刑长老,脸上浮现了一抹狡猾的笑容,无辜的说道。
“我可没有遇到过太一门的阻拦,更没有看到太一门弟子太上长老被心魔大咒剑斩杀,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天刑长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小狐狸,还是没有变,一推二五六,属泥鳅的,全身上下,都滑不溜秋的,什么麻烦都不沾,又将黑锅扔给了别人,真是够损的。
“心魔老人可不是好惹的,修为恐怖无比,神秘莫测,不比太一门好对付多少!”
“你把这事嫁祸给了心魔老人,就不怕他回头找你麻烦吗?”
钟神秀闻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