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再无其他心思。
红九委屈的不行:“王爷,我自然知道棠姑娘是谁,可我也知道王爷需要和棠姑娘睡一觉才能好。”
赵澈:“……闭嘴!”
他养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给本王听着,郁棠是你们的主母,谁也不得对她不敬!”赵澈警告了一句,又道:“小九明日一天不准吃饭!”
红九:“……”
凭什么啊?
他做错了什么?
他太难了!
南炎看不下去,要知道红九武功极高,除却他本身是个怪物之外,还非常能吃,几乎每顿不会少于十碗。
一天不让红九吃饭,就等于是要了他半条命,南炎跪地:“王爷,此事属下也知晓,却未及时制止小九,还望王爷莫怪,可……反正棠姑娘迟早都是王爷的人,小九这样做也没甚大碍……吧?”
晋王府的男人们都是单身汉,对南炎而言,他也认为红九的做法没错。
赵澈的唇角又是一抽,沉着一张俊脸,似是很无力:“你也罚半年月银!”
南炎:“……”又罚?他媳妇本还没攒够呢!
……
一日后,晋王府,赵澈卧房内。
北焱紧绷着一张俊脸,他领着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进来,此人曾是大梁京都数一数二的机关师,魏家兄弟二人便是师承于他。
北焱将人领来之后,就立在一旁,目光直视前方,面无表情。
今天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会装作什么都没有瞧见,什么都没听见。
此时,赵澈端坐在了太师椅上,他随手撩开锦袍,将困住他的/下/腹/的物件展示给老者看。
这老者来之前根本不知道是要解怎样的机关。
见此景,老人家花白胡须颤了颤。
晋王到底是招惹了哪个烈性女子,竟被下此毒手。
啧啧……
赵澈俊脸微冷,问道:“老先生快些动手吧。”
老者连连点头,跪地查看了一番,片刻就得出结论:“王爷,这件机关另有玄机,除非是有钥匙,否则若是强行解开,恐怕只会人对王爷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啊。”
不可估量的损伤……?
北焱默默的听着,突然很忧心晋王府的子嗣问题。
赵澈的脸愈加阴沉了:“当真无法可解?”
老者并不想蹚浑水,他更是不敢亲自给赵澈解开此机关,万一手一抖,出了岔子,岂不是毁了晋王的……
老者道:“王爷,此机关还是得由一品阁出手才行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