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俊美,加之精通机关术,着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子。
可他却是为了淑妃,至今孑然一身。
古天齐对自己的爱护,和对亲生女儿无异。
郁棠完全搞不清,究竟谁才是她的亲爹。
郁棠唤道:“师父,晋王府有肉吃,您莫要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古天齐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儿好,若是郁棠还小,他还能抱着举高高,可女儿已是大姑娘,如今也嫁为人妇,他即便想亲亲抱抱举高高,还得顾及着女婿。
郁棠在一品阁留了数个时辰,跟着古天齐学了一会机关术,用了午膳之后才离开。
临走时,古天齐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是生离死别,一手捂着胸口,目送着郁棠离开。
柳如是看不下去,道:“阁主,棠儿她就住在晋王府,离着咱们不到小半个时辰的距离。”
古天齐哽咽,“你没有孩子,你是不会懂的。”
柳如是瞬间经受一顿暴击。
她不仅没有孩子,她连个男人都没有……
……
从一品阁回去的路上,郁棠撩开了车帘透气。
前日下了一场雷雨,天晴后,京都迎来了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长街两侧商铺鳞次栉比,晋王府的马车路经时,引起无数双眼睛的凝视。
有关赵澈身世的谣言依旧盛行,甚至比前几日更烈,郁棠听的真真切切。
“晋王既不是先帝的种,凭什么郁棠还享受着晋王妃的荣宠!”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晋王到底是谁和先皇后厮混生下的野/种。”
“……”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郁棠这几日不曾与赵澈真正欢/好,胸口挤压着一团火苗,加之奎老日日给她煮调理身子的“茶”,她此刻精力过盛,一听到有人胆大包天,辱骂赵澈是野/种,郁棠半点忍不住,低喝,“停下!”
不管是赵澈,又或是几个爹,都将她细心呵护。
可是他们呢?
谁又来护着他们?
车夫停下马车,郁棠撩开车帘走了下来,侍月不明所以,当即撑着一把油脂伞给她遮住了烈阳。
郁棠站在长街上,明明是如水般的美眸,但此刻,但凡被她扫了一眼的人,皆能感觉到了一丝威慑。
郁棠往前迈了一步,刚才便是茶摊上几人在肆意嚼舌根子。她发现这人身形高大,穿着华贵,举手投足之间,根本不像是普通百姓,再看他们的腰侧,竟还有防身利刃。
是练家子。
郁棠当即就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