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实在不行,你就搬去白府小住几日。”
郁棠:“……”
每次见淑妃,都能让她无言以对,羞燥难耐。
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娘亲给的关切,也不晓得其他母女是否也这般相处。
郁棠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能承受的住,她总不能在淑妃跟前诉苦,说赵澈折腾的太厉害,“我没事的。”
淑妃不太相信,她女儿这等容色身段,赵澈素了这么多年,如何能矜持?
“你呀,可别太惯着他。自己的身子,你自己心里清楚,定要好生护着自己。”淑妃老生常谈。
郁棠发现,在淑妃眼中,任何人都没有自己来的重要。
人活一世,就应该为了自己。
淑妃的话狂妄古怪,但每次都能让郁棠觉得甚有道理。
其实,郁棠很想问问,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这件事一直困扰着郁棠,淑妃这般奔放,她理应不会介意自己问出口。
有了这个认知,郁棠趁身边无人,压低了声音,问道:“娘娘,我有一事想问问您。”
淑妃伸手摸了摸郁棠的额头,“傻孩子,你想问什么,本宫都知道。但这件事不是本宫有意瞒着你,本宫的确不知真相。”
郁棠:“……”
若是就连淑妃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四个爹爹更是不会知道了。
郁棠陷入深深的沉思。
最终没再多问亲爹的事,临走之前,她又打量了淑妃,“娘娘,您多保重身子。”
淑妃笑了,“能看见你,本宫的身子不好也得好。”
郁棠:“……”
所以,炎帝让她今日入宫,只是让淑妃心安?
还是说,炎帝和淑妃之间达成了什么协定?
郁棠并不愚钝,有些事情已经隐隐在脑子里扎根。
……
郁棠一离开,淑妃的心腹就迈入内殿,“娘娘为何不告诉晋王妃事情?”
淑妃再次倚靠在软塌上,“棠儿实诚,她若知晓谁是她亲生父亲,必然会露馅,届时其他几人哪还会护着她,男子都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人。”
淑妃不敢高估那几人对自己的深情,她不管做什么事都会留一手,甚至是留两手。即便自己没有退路了,也要给郁棠留下后路。
心腹闻言,恍然大悟,“还是娘娘在理,婢子愚钝了。”
这时,炎帝迈入殿内,他神色忧郁,上前抓住了淑妃的手腕,查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缠着的白纱,“你非要这样逼朕?”
淑妃娇媚的面容略显苍白,“非也,是皇上在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