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喘息早已压制不住,张大的两手不自觉地摸上胸膛,胡乱抚摸。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ye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他不由伸出手去,触摸那微曲的小腿,“啊!”乔云飞惊喘一声,双腿立刻并拢。然而那手紧紧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随形地爬上膝盖;长腿不再坚持,似乎与双手相互借著力气,慢慢分开。
直到风自微张的赤luo腿间吹过,乔云飞似乎警醒过来,狠狠闭合了双腿、挣开那双手,侧身倒向一旁。腰身,却仍旧如蛇般扭动著。
十九大梦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头,犹如悔过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觑。
时间流过,乔云飞挣扎得越加厉害了。就连寒十九,正跪的双腿前,男阳勃发,高高顶起个帐篷,显然亦是痛苦异常。
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