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但确是封泰人。”
“哦?”此际,乔云飞支颐托肘,好整以暇地坐在半截木桩上;周遭虽然是泥土朽木,却无损於他儒雅美玉之质般,除去黑甲後一席墨绿布袍,。密林之中,众多散兵静静守候,蹑手蹑脚,虽有低语jiao谈、来往行动,却自有一股肃静的井然有序。
那探兵久闻飞骑校尉美名,立时恭敬地回道:“商队中人,行为举止颇为豪放;外穿大魏的袍子,偶尔风刮起来,却能看见袍底的封泰衣衫。在夏家村停驻时候,小的们派人混做村人,靠近了查看,货物被看得极紧,商队中的平素都很少说话,听口音也是封泰话。其中也有几个魏人,似乎是卖家专派来运货的。”
乔云飞低头思索,双膝上的牛皮地图,早已被摩挲得有些破烂。良久,他抬头道:“既如此,两百守军、三百游兵,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