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说了这事。
难得来首都几天,阮文脱离了组织跟阮姑姑住一块。
自从周建明去美国后,阮文一直觉得把阮姑姑一个人丢在首都挺对不起她的。
“……我寻思着要不你回头在我这里放一些?有哪个老师学生需要就来找我拿,你放供销社这价钱得贵上一些吧?”
“那可不成,一来您还得给季教授工作,哪有那么多事情卖东西,二来我担心万一出了个红眼病,举报了您怎么办?”
阮文帮着阮姑姑擦头发,“不能让您冒这个风险,难不成姑你还想一把年纪去公安局走一遭?”
“就你会说。”阮秀芝被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你过两天要不要去趟天津啊?”
小谢同志去了天津后忙得不可开交。
上次匆忙回来一趟,她瞧着都瘦了不少。
“过两天再说,您放心我和小谢同志保持联络呢。我还指望他帮我把这东西推广到部队呢。”
“净胡说,部队里都是大老爷们,哪用得着这个?”
“怎么用不着。”阮文嘿嘿一笑,“他们训练特别费脚,用这个当鞋垫也不错,晓得不?”
阮秀芝愣了下,忍不住笑了声,“就你鬼机灵。”
虽然阮姑姑这边推销效果非常不错,但整体来说这次首都之行还没有达到阮文预期的效果。
主要是工厂那边试用的人多,但更多的是第二天又来拿却明显没有付钱打算的。
一听说一包五毛钱,大家不是很乐意掏这个钱。
阮文他们的宣传,遇到了麻烦。
涂宝珍有些沮丧,“就毛巾厂那个大姐,我认出来她之后,她又拉了家里其他人来,反正就是不想给钱,其他人被她带的有样学样,压根就不想买。”
“我不给她,她还要挟我说,‘你要不给我我就跟人说这东西害人’,她怎么能这样啊。”
占便宜也就罢了,还威胁人。
阮文哭笑不得,“辛苦了,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涂宝珍点了点头,“你到时候就知道这人多无理取闹了。”
涂宝珍说的大姐其实并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排队的时候看到涂宝珍先笑了起来,“给我一包,我给你的东西说好话。”
“不给。”涂宝珍没好气,这要是个男人,不就是正大光明的在耍流氓吗?
之前那个去研究所的流氓就是被抓了起来,省里审了他,审出了好多事,偷东西还有强`奸寡妇,直接被判了枪毙。
她觉得这个女的,跟那流氓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