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往后多压压就习惯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嘛,他要是有个媳妇跟阮文似的这么漂亮,他这条胳膊被压一辈子都不成问题。
阮文听到这话狠狠瞪了一眼,“谢蓟生!”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小谢同志看着那气鼓鼓的一张脸蛋,“是我说错话了,不是阮文压的,我自己不小心。”
韩建国憨厚一笑,“那也太不小心了。”
阮文:“……”她怎么不知道,小谢同志还会这么耍流氓!
“你再说一句,就甭想……”
要挟的话到了嘴边,阮文又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甭想什么?
韩建国竖着耳朵听。
“甭想去我家过年!”阮文气哼哼地找出了下半句。
娇俏的脸蛋上染了一层胭脂色,谢蓟生轻笑了下,“不说了,别生气了。”
韩建国看着轻声道歉的人,一时间都有些恍惚。
其实他不是谢蓟生手下的兵,只不过去年打仗的时候见过几次。
护厂队的其他几个人,也没有谢蓟生的部下。
毕竟侦察兵和他们这些普通兵又不一样,不愁前途。
但是当谢蓟生自报家门,打电话找到他希望能来这边“帮忙”时,韩建国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
和护厂队的其他几个兄弟聊过,都知道这位前侦察营营长是个不苟言笑的。
如今瞧着那紧绷的面颊和缓,韩建国忽的想起了他们政委之前说过的话,“百炼成钢绕指柔。”
这话,用来形容谢蓟生可真是再合适不过。
……
阮文回来后的第二天才去了厂子。
彼时陶永晴正在跟陈主任汇报工作,阮文在一旁等了好一会儿才说上话。
陈主任喝了一大口水,“香港那边的订单越来越多,我之前跟其他研究所那边联系,有的两班倒有的三班倒,产量都提了上来,就是各地发货又得重新调配,而且现在各省的省城也都铺开了货,虽然进货量还小,但也不能不给进。”
“那是,本来就是为了咱们女同志服务的,只不过咱们还得讲盈利,所以只能一边科普一边做生意。陶永晴这段时间做的怎么样?”
阮文对陶永晴还是寄予希望的,她不可能指望陈主任一直挑大梁,这个世界终究得是年轻人扛起。
陶永晴身份特殊,要是能担起重担,让她对陶永安也有了交代。
“脾气有点冷清,不过胜在虚心,不懂就问,有时候处理起来还有些毛躁,好在还没出过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