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回家去。
这次约会很不美好,但有这么个烤白薯一切又都可以忽略不计。
阮文晚上不太想吃饭,啃了地瓜后就在那里看书。
谢蓟生接了个电话后过来跟她说是,“老元说已经把老宅给收拾好了,过些天他让人把钥匙给捎过来。”
“这么快?”
“他本来就是个毛躁性子,让他慢下来也不可能。”谢蓟生看她嘴角还有地瓜皮,忍不住打趣了句,“这是谁家的小老鼠这么不老实,吃东西都不知道擦干净嘴。”
阮文有些脸红,“说正经事呢。”她刚想要抹一把嘴角,谢蓟生抢了先。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几下,“咱们今年去杭州过年好了,到时候请老元他们吃饭,算是请了他喜酒,你觉得怎么样?”
“行啊,不过他安排下来了?”
“嗯。”谢蓟生手指往后挪了几分,轻轻揉搓着阮文的耳垂,瞧着那暖白的肤色变得粉嫩最后又是一片艳丽的红,他很是有成就感,“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
阮文忽的想起来,“杭州公安局的局长不是那个……唔”
谢蓟生堵住了她的嘴,电影院里当时气氛多好,可惜被人搞了破坏。
现在不怕了,这是在家里。
谁都管不着他们。
小谢同志抱起了那纤细的人,他们办正事,不讨论那些闲杂人等。
……
周建明的学业告一段落,马上要离开这片生活了将近两年的土地,从十二月初周建明就开始了交接。
一切井然有序。
偌大的实验室里,拿走了属于他的私人物品后,并没有显得空荡荡。
“joe,有时间一起喝杯咖啡吗?”
周建明点了点头,他没道理拒绝这个带了自己一年半的导师。
放下手里的纸箱,周建明离开实验室。
进入十二月后,北美洲也是凉意十足,看着玻璃窗外的巨幅海报,周建明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刚踏足这片土地时,那土包子的模样。
他现在已然习惯这一切,就像是喝惯了咖啡一样。
“真的要离开吗?前段时间我去了你们国家,去了你的母校,那里的实验室很落后。”约瑟夫·布朗看着自己这个得意门生,他提出一个折中的建议,“你不如留下来继续攻读硕士和博士,而且还可以担任我的助理,这样的话我可以向学校为你申请一笔研究基金和属于你自己的研究室。”
他竭尽可能的为这位弟子提供更为优渥的条件,“在这里,你有更好的实验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