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脱下了自己的军大衣,“那边冷,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着点。”
阮文行李箱里有厚衣服,忽然间又多了这么一件,她觉得似乎有些累赘,但谢蓟生的动作快又坚决。
“阮文你快点,别被关在外面。”
程佳宁兴奋的上了车,打开车窗在里面喊阮文。
“那你多费心了。”阮文踮脚亲了他一口,“记得想我哦。”
她蜻蜓点水似的亲吻了下,然后轻快地踏上列车。
隔着那铁皮和玻璃窗,阮文看着往后退的谢蓟生,直到他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她这才坐了下来。
伍功并不在这边,等后天早晨他才会上车。
高级软卧包厢里就她们两个人。
程佳宁看着阮文那厚厚的绿色大衣,有些羡慕,说话的时候冒酸水,“他可真体贴。”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也看到过母亲给父亲打领结,父亲帮着母亲戴上珍珠项链。
他们是那么的登对,就连演戏都是一流的,欺骗了所有的人。
父母的恩爱是假,阮文和谢蓟生的浓情蜜意是真。
程佳宁想起了自己的那些男朋友们,也不知道她忽然间没了踪影,那些人又有几个会为她担心,又有几个会等着她的归去。
阮文这次没有再嘲讽她,“你将来也会遇到一个不错的丈夫。”
“得了吧,我可不指望那群男人能对我真心,他们都是看中了我家的钱……”
车厢里没有暖气,不过密闭空间倒是不冷,阮文本来穿的就挺厚实,再披着这军大衣不免有些笨重。
她把衣服脱下来随手丢在了铺上。
当那黑乎乎的东西从军大衣口袋里滑出来时,阮文愣了下。
“这是……枪?”
程佳宁想要去捡起来,但阮文比她快了一步。
“你怎么带这个东西上车啊?”
太危险了,她记得有检查啊。
上车的时候,有检票员简单的检查了下。
“以防万一嘛,路上不见得太平。”
阮文倒是接受了检查,但谢蓟生没有,他拿出了自己的军官证。
所以这枪,是特意留给自己的?
阮文把这小玩意收好,“听说过一句话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起码遇到车匪路霸的时候,咱们不用那么害怕。”
程佳宁:“……是吗?你会用吗?”
她倒是在射击俱乐部玩过一段时间,懂得怎么使用。
不过射击俱乐部的那是仿真`枪,不一样的。
程佳宁想要玩一下。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