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元宵节前一天,阮文再度来了杭州,这让薛梅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来回折腾,这次就你自己?”
阮文说明了来意,“……亲自来比较有诚意。”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薛梅就觉得阮文未免太讲究了些,“不过你来了倒也正好,前两天小谢给安排的人过了来,这两天你老元大哥正招待着,咱们正好一块吃个饭。”
谢蓟生安排的是新厂长的人选。
他这次可没再安排什么军属,直接找了个转业老兵。
“任凤杰去了哪里?”
“还能去哪里,回了娘家呗。”薛梅说起这人来一脸的恨其不争,“有些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算是费再多的心思都没用!”
任凤杰娘家什么情况?那就是个无底洞。
她还特意提醒了一句,然而人家就是不听。
“就跟那个谁书里写得一模一样,有钱的时候你是姑奶奶,等着把你的钱掏空了,你就得交饭钱了,出门还得说我对我家妹子那叫一个好,我呸,说出这话来也不觉得自己脸烧得慌。”
阮文无奈叹息,“大不了日后再给点钱,不过厂子里这边说清楚就好了,不止要跟工人说清楚,记得上下游的那些合作者也得说清楚。”
“我知道,这个你回头跟老罗说就行了,不过你还打算日后接济她呀?”反正薛梅是不愿意再搭理了,就算跪倒在她家门口,她也不为所动。
有钱打发叫花子都能落个好呢,给任凤杰那还不得被任家人背后里笑话傻大帽?
她才不愿意背着这么个名声呢。
“我倒是不想,不过小谢心里头过意不去,先给着,给几次我发个脾气,给几次我发个脾气,到时候他也就绝了这善心。”
“那你们可别为她这糟心事伤了感情。”这可不值当。
“我知道。”
薛梅感慨万千,“也就你惯着他。”要是元大虎敢这么搞,她一准的跟元大虎离婚。
现在她有事业,离开元大虎一样过。
“他也惯着我。”谢蓟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可是铁汉也有柔情处,阮文想要保护他那一分柔情。
起码保护几次还没问题。
阮文的正月十五是在杭州这边过的,晚上在薛梅家吃了汤圆后,她跟薛梅挤在一张床上说话,聊到了后半夜这才沉沉睡了去。
薛梅看着那年轻紧致的脸蛋,“何必让自己这么辛苦呢?”
她辛苦,是为了兄弟留下的那几个孩子,可阮文辛苦纯粹是为了其他人,值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