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吗?
倒不是阮文自恋,觉得其他人都觊觎着自家男人。
只是任凤杰的心思,早在杭州城的时候就暴露过。
当时阮文觉得把人送走就是了,不给自己留隐患。
何况谢蓟生也不会在乎。
可没想到人生兜兜转转,任凤杰又到了眼皮子底下。
谢蓟生是真没什么心思,所以坦荡的很。
行,阮文继续无所谓。
然而他们两口子坦荡,有人却不安分过日子。
“那看来是我误会了,或许敏敏的生母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所以这才见到男人就喊爸爸。”
任凤杰一下子站起身来,“阮文,我不准你这么说!”
她姐姐当初也是有难言之隐,绝不是阮文说的这般不堪。
阮文凉凉一眼撇了过去,“你哪来的底气敢这么要求我?”
任凤杰一下子泄了气,可看到阮文那满是不屑的眼神,她又忍不住的辩驳,“我,我是烈士遗孀!你不能这么对我。”
“所以我没说你啊,说的是敏敏的生母,怎么?难道你是敏敏的生母?我可从没听说刘明有什么孩子,你要是敏敏的亲生母亲,那……”
“你别胡说八道!”
任凤杰慌张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没什么事,就是因为有烈士遗孀这个身份护体。
阮文看着张皇失措的人,她笑了笑,“你要怎么样才肯安分点?”
任凤杰蓦的抬头,刚想要开口就看到阮文脸上带着笑容,语气十分的温和,“不要着急回答,好好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审讯室内又安静了下来。
任凤杰时而低头,时而抬头看向阮文,好久之后这才开口。
“你给我二十万,我,我保证日后不再打扰你。”
“就这些?”
对面的人神色平静,似乎一点都没被这个价钱吓到。
任凤杰想,阮文的确不会被吓到。
之前还在学校的图书馆工作,她整理报刊栏时,看到了阮文一则又一则的报道。
她帮着那个什么所卖机器,动辄就是几千万的大单子,赚钱的很。
她那么有钱,二十万对她来说,不算大数目,不是吗?
“二十万,我保证。”
任凤杰不敢再加价,她觉得自己要是贪心不足的话,阮文大概会跟她撕破脸皮。
她还不想这样。
阮文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可任凤杰那么的认真,以至于她都开始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