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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总有那些需要照顾的。
她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力,能尽一份心便尽一份心。
谢蓟生看着略有些激动的人,即便当初在日本,她操纵着几十亿的外汇,都远没有这般激动。
“我不是要阻拦你。”
抓住阮文的手,谢蓟生温声细语道:“只是这件事,你个人出面并不合适。”
阮文早前做事都是有筹谋的,不管做什么向来都有所计划。
即便是临时起意,也会把事情安排的极为妥当。
这次实在是太过于仓促了些,而且还触碰到一个极为敏感的地带。
军队。
即便是退伍老兵,那也是军队曾经的一员。
不跟军`委那边打招呼,怎么可以?
“我知道!”
阮文十分认真的看着谢蓟生,“所以你得跟着我一起做这件事。”
反正都是退伍兵,老兵与老兵之间的差别也没那么大,不是吗?
“你不乐意?”
这质问来的突然,比先有的鸡生蛋还是先来的蛋生鸡还要难上几分。
谢蓟生恍惚失笑,“怎么会?”
他很是感谢这些年来阮文对他的支持,不然他的工作哪能进行的这般顺利。
如今阮文有了新的想法,投桃报李他也会全力支持,怎么可能不乐意呢?
……
首都的几个部门谁都没想到,阮文没去对外贸易部搞金融,没去农业部继续搞垦荒,也没去外交部从事外交事业,反倒是去了一个新建的部门工作——
退役军人事务部。
这不是拿蘑菇蛋去轰炸蚂蚁窝吗?
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点?
程部长第一个联系阮文,但阮文这会儿正忙着呢。
事务部和其他部门不同,没有财政拨款,自力更生。
除了国字号部门以外,国家予以最大的支持大概就是给了栋楼,让阮文能够在这里带领人办公。
兜兜转转,阮文到底还是来到了首都。
好在谢元元已经初三毕业,等到九月就来首都读少年班。
而谢蓟生也从省大跳槽到了清华,如今正与周建明筹备组建新的实验室。
一家人齐齐挪窝,让陶永安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阮文发展新事业,他自然是支持的。
不过这种光荣的事业,自己不能亲力亲为,怎么感觉都有点……
小遗憾呢。
尽管阮文说,“经营好安心,那就是最大的支持。”
可这不一样。
程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