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倒飞出去，整个人跌入了白雾之中。
“孟黎！”邶婕惊叫。
程昭昭执着合一剑再次冲了进去。
下一刻，她就看见青面和孟黎分别摔在地上，程昭昭快速闪至孟黎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边吸收她侵入她体内的白色气体，一边将她带了出去。
邶婕朝这边跑来。
程昭昭急喝一声：“别过来。”
邶婕怔在原地。
孟黎的脸色绛紫，脖子诡异的扭曲着，她留恋的看了邶婕一眼：“对不起，邶姐姐——”
砰！
一声爆破传来，程昭昭猛然闭了眼，一股滚烫的热血溅得她一头一脸。
“孟黎！”亲眼看着孟黎自爆的邶婕痛哭出声。
程昭昭像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孟黎的血，在慕生寻担忧的目光中，她面无表情的执剑冲了进去。
下一刻，她拽着浑身膨胀成球的青面冲了出来。
“慕师兄，交给你了。”
丢下青面，她来到邶婕的身边，不去管后面传来剧烈的爆破声，以及青面元神的求饶声。
“邶婕，我……”程昭昭不知该对邶婕说些什么。
她最终也只能让孟黎多活那么一瞬。
邶婕扑了过来，痛哭出声：“昭昭，小黎……她就这么离开我了！”
程昭昭安慰的拍拍邶婕的背，她能理解邶婕这么多年和孟黎之间的感情，即便之前有再多的失望和不满，如今人死也只剩下伤心和难过了。
她们记忆中那个头顶着毛茸茸灵饰的娇俏女孩，终究是先她们一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