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将这些房子焚毁,金贼不过得到的是一片白地。”
折彦质道:“放弃延州?呼观察,如果早知要放弃延州,又何苦打得生灵涂炭?”他对呼延庚在府州坐收渔利还是有些不甘心。
“宣副此言差矣,”呼延庚昂然道:“吾等当有寸土必争之决心,而不计一城一地之得失。”
“好一个寸土必争,又好一个不计一城一地,这两句话自相矛盾,是何道理?”
呼延庚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等自不能让大好河山沦于敌手。但兵法有云,不能谋全局者,不能谋一隅。故而,我们既不能见敌必走,随便放弃城池,也不能固守一城,不顾大局的变化与金贼生生消耗。”
“那现在为何要撤出呢?我军在延州城内,并未处于下风呀。”王庶开口问道。
“可是经略,外势已经不容我军在延州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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