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后来又救走了王禀,后来听人讲,此人便是呼延庚。
再后来,靖康之围,呼延庚名震天下,完颜银术可是和金兵众酋一起吃了些亏。
与立志要灭掉宋朝的阿骨打嫡系子弟不同,就算打下了宋朝的花花江山,做了中原的皇帝,那也是阿骨打家的人得了好处,与他银术可何干。
他的想法,与完颜娄室一样,守好河东这一亩三分地,传子传孙保个富贵。
几天前,忻州派来信使,传来消息,抓住了几个呼延庚的细作,因而断定呼延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认为他打娄烦为假,打忻州是真。忻州损兵折将,生怕城防不稳当,请完颜银术可派些人马出来,好做接应。
完颜银术可断然拒绝。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以为然,又不以为然。呼延庚狡诈,要真打忻州,会轻易露出马脚?说不定,他故意露出的马脚,目的就在诱骗完颜银术可增援忻州,他明修栈道不假,暗度的怕不是陈仓,却也是栈道。
“爹爹以为?”
“他说要打娄烦,偏又细作被忻州抓住,看似娄烦为明、为虚,忻州为暗、为实。果真如此么?兵不厌诈。娄烦也好,忻州也好,穷得要命,打下来有何好处,莫非真要窜联河东,引得粘罕和我合兵进剿?他呼延庚不过南朝太后的宠臣,又不是大宋的忠臣。”
“爹爹言之有理。那他放这样的风声作甚?”
“若答应了忻州的求援,我人马出城,空虚的便不是忻州,变成我太原了。”
“爹爹明鉴,凶残狡诈之徒,不可不防。”完颜毂英道。
堂外进来个侍卫:“报大人,斥候回城。”
“速传来见。”
汾州丢失,完颜银术可遣派出许多的斥候,远放到汾州附近,打探情报。那斥候进来,跪倒行礼,道:“小人昨天上午离开的汾州,刺探最近处距汾州二十里。汾州城池防备森严,观其旗号,守城的约有一两万人,尽是步卒。”
“见未见有人马出城?”
“前天见有数万南蛮出城,打着呼延庚旗号,似往去忻州外。除此之外,未曾见有其他人马出城。”
“确定?”
“确定。”
“确定呼延庚去了忻州?”
“小人跟了一阵儿,辨其方向,应为忻州。”
完颜银术可霍然起身,两手相握,提在腹前。他本女真悍将,生得极是精悍,但这两年来养尊处优,胖了不少,绕着案几转了几圈,他踌躇不绝,问道:“果真去了忻州?要去忻州,娄烦的我军不会不知道,娄烦有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