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旺怒江站住脚步,向下方一侧看去,那个病恹恹的上海王孝先,绰号病罐子的人正慢慢走到离苦灯和尚不远的光亮处,抬头看着卓旺怒江。病罐子慢慢扶了扶眼镜,神情不振,站立不稳,几乎一个手指就能将他推倒似的。
卓旺怒江笑道:“哦!上海的病罐子王先生,你要与我比试?”
病罐子咳道:“咳咳,是,是我要和你比试。”
卓旺怒江显得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好,你等我下来,与你一会。”
卓旺怒江说完,纵身从高空跳下。这高度有三层楼,平常人跳下怎么都会摔个骨断筋折,而卓旺怒江跳在空中,双臂大袖一挥,整个僧袍鼓起,竟使坠落速度顿减,如同彩色气泡一样飘落在地,不伤分毫。
卓旺怒江落地,把袖子一卷,缠在手臂上,笑道:“王先生,你说怎么比?”
病罐子咳嗽一声,说道:“大喇嘛好本事!既然你是修佛的,那咱们比一比定力如何?”
卓旺怒江笑道:“有趣!你说怎么比?”
病罐子说道:“我们把号牌放在头上,单足站立于石头上,相隔三尺距离,在空中可以互相推击,若是号牌从头上掉落,或者整个人掉下石头,又或者双足落地,就算输了,你看如何?”
卓旺怒江哈哈大笑,说道:“好,就依你!只是你不要怪我欺负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