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马上打住,骂道,“好吧好吧,杀了就杀了,但不要让他们死得这么惨好不好?”
王孝先呵呵呵一笑,说道:“你是与他们没有大的冤仇,如果有被他们欺负的家破人亡的朋友见到,还觉得不过瘾呢。”
“……病罐子,你们木家都是这样?”
“不尽然,木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一层为避之,二层为迷之,三层为药之,四层为杀之,木家黑枝以药为杀不药不杀,花枝以杀为药不杀不药,主脉青枝层次分明,杀即是杀,药即是药,药不可杀,杀不可药;若是逍遥枝,则随心所欲,无须节制。”
“什么枝不枝?那你是哪枝?”
“我当然是逍遥枝。哈哈。”王孝先摸了摸了胡子,十分得意,又止住笑声,问道,“火小邪,你怎么知道我刚才用了药?”
火小邪哼道:“你一路走,一路上两只手在你的怀里、包里、裤裆里摸来摸去,不是你用药,难道还是她不成?”火小邪伸手指向真巧。
真巧一直呆呆站在一旁,听的云山雾罩,见火小邪突然指向自己,慌的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火小邪嚷道:“没说是你!”
王孝先赞叹道:“火小邪,你好眼力啊!我如此隐蔽的动作,你竟能发现。”
火小邪按住额头,实在不知道这个王孝先是真痴还是假呆,无奈道:“是啊是啊,我从小眼神就好。”说着往墙上一靠,闭目沉思。
王孝先上前一步说道:“火小邪,你还要待在奉天吗?”
火小邪眼睛不睁,说道:“背了七八条人命,还被人看到,我们三个的外形太特殊了,奉天城里看来是待不下去了。唉,计划全部打乱了。”
王孝先问道:“如果离开奉天,你想去哪里?”
“不知道……我记忆中只熟悉奉天一带。”火小邪实话实说。
“呵呵,火小邪,不如我邀请你一起去贵州一带玩玩?我师父木王林木森是你的老熟人,还有一些人也对你记忆犹新,一是游玩,二是去看看你的失忆症,有没有解药。你意下如何?”
“可以是可以,反正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是我在奉天的几个小兄弟,我还没有联系上,若不知道他们的安危,我去哪里也不安心。”
王孝先说道:“你总是说你的小兄弟小兄弟,他们到底叫什么名字?”
“全是奉天荣行的下五铃小贼,一个叫浪得奔,一个叫老关枪,一个叫瘪猴,从小就和我混在一起,亲如兄弟。”
王孝先嗯嗯两声,面露喜色:“原来是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