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亲。
中间夹杂了县令的真假父亲之谜,真父亲被假父亲亲手杀死的往事,最后县令帮自己父亲报仇雪恨,小姐和他也终成了眷属。
小鱼儿觉得这个故事又臭又长,没想到花无缺居然不打断白衣女郎,静静听她全部讲完了。
讲完这个故事,那个女郎又把绣花绷子取来给花无缺看,告诉他,这是给他绣的一块手帕。
小鱼儿一脸困惑地看着雪白丝帕上放肆得我行我素的几条黑线。
“这是墨玉兰花,好看吧?”
天地良心,小鱼儿觉得这就是小孩子随手打翻了砚台的效果。
花无缺居然昧着良心说还不错。
又问她晚上肠胃如何,是否还想呕吐。
又叮嘱她关好门窗,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小鱼儿在衣橱里差点睡着,腹诽花无缺,原以为深更半夜他敲门,是有什么香艳想法,结果他表现得像是白衣女郎的慈爱老父亲。
花无缺的武功十倍于小鱼儿,是以他离开房间后,小鱼儿也不敢擅动,他耳朵贴着墙壁仔细聆听隔壁声音,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悄悄推开衣橱,走了出来。
那白衣女郎居然仍然未睡,灯下仔细地绣着花。
小鱼儿看着她那狂乱的线条,心想她这手艺,下辈子也不能出师,趁早还是改行的好。
迎着白衣女郎的目光,他从容笑着说:“姑娘,咱们出去走走,你敢不敢?”
小鱼儿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动白衣女郎跟他一起出去。
他其实对她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有一种诡异古怪的念头,既然花无缺能够夺走了铁心兰的心,那么现在花无缺身边这位白衣姑娘的心,他江小鱼难道没本事抢走吗?
白衣女郎却只是歪着头看了看他,然后点头说:“好啊。”
小鱼儿心里奇怪,面上却没什么变化,只是自信满满地笑笑,伸手推开窗,自己先翻了出去,一脚蹬在外墙的一线凸起,伸出一只手给她借力。
移花宫的宫女都会武功,但这名女子看来娇怯怯,小鱼儿暗自怀疑,哪怕她会武功,恐怕也平庸的很。
夜风微凉,她先探出头,满头黑发被风吹得散开,在她身后是无边无际的紫黑色夜空,不见月色,只有微弱星光,整个的像是一个恍惚苍茫的梦境。
她坦然把素白纤美的一只手放到他的手心里,借他的一托之力,整个人宛如一只白蝶,轻飘飘跟着他从外墙飞掠下楼。
远离客栈后,江小鱼整个人都跳脱活跃起来,他带着白衣女郎一路朝郊外走,她不紧不慢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