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屈或伸,神思略一凝滞,马上又想到了,兴奋地说:“我可算出来了。”
她三两下把结果按上去,果然神像下的通道打开,里面显出明亮的金光。
花无缺还没上前,邀月像是看到了什么,抢上前一步走了进去。
她虽然知道花无缺爱的是铁心兰,自己也觉得他们十分相配,但一想到他们若是一起,情意绵绵,心中呼吸顿时一窒。
这时他却抛开铁心兰和自己一起,叫她心生喜悦。
她脚步飞快,往地道走了几步,恍惚停下,左右看了看,只觉得通道里金光闪闪,富贵至极,却又恐怖至极。
夹道两侧,往里去极为宽阔,其实都燃的是同样的灯,但这些灯光跳跃于两侧等人高的黄金雕像上,那闪烁的金光便四处流洒出去。
花无缺举步进来,这些人像有男有女,年龄相貌各异,神情都雕刻得栩栩如生,而且都只有一种表情——惊恐至极。
仿佛这些雕像们都看到了什么让他们惶恐惊惧的东西,一起吓得发了疯。
一般的雕像都是雕的神佛天女,可这些雕像的相貌…
花无缺沉思着。
这些雕像黄金质地,雕工精美,雕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邀月显然也有同样的迷惑,她走到极里,这些雕像摆了两长排,尽头处是一个寝房,屋子很大,开阔舒朗,只以屏风隔开,那屏风是黑纱底,上面飞了一群金色的蝴蝶蜻蜓。
花无缺凑近看来,这些蝴蝶蜻蜓都和真的一样大小,居然也都是金子做成。
他拿起一只蝴蝶。只见这蝴蝶的眼珠微凸,唇吻卷曲,长长的触须飘摆,像是吹一口气,它就会振翅而飞。
除了这扇奢侈至极的屏风外,整个寝屋布置得清雅疏阔,书架上磊磊都是各色古书,笔筒里插满大小各色毛笔。
像是书生公子的书房似的。
他们来回看了看,邀月随手在屏风上拿了一只很小的蝴蝶,这蝴蝶比其它蝴蝶更小,样子朴素,却是沉甸甸,她尝试拍了拍,并非中空。
“这个东西——”她抬头,将东西举过头顶,一双黑亮润婉的眼睛望着纤细的触角,说:“好像很熟悉,我在哪里见过似的。”
说着,她摇摇头,满脸迷惘。
“可我不记得了。”
花无缺这段日子常常观察她的神色,对她的心思已尽了解。
她性子如水晶般清澈透明,天真率直,不论悲欢喜怒,都是直抒胸臆。
“公子爷,我可以拿走这个蝴蝶吗?我想好生想想。”
不问自取视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