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她坐在他的身后,双手绕在他的腰间,只觉得风声呼啸,电闪雷鸣,即将下雨的天气,已经有湿润的水汽满绕开。不论他去了哪里,她都愿意跟随他,不论天涯海角,不论地狱天堂。
一路迷迷糊糊回到了客栈的天字号房间里,隔壁是什么模样已经顾不上了,花无缺一进门就立刻关上门,长袍落地,他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她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微光的清晨,他身上纵横交错的血痕分外清晰,在他完美如大理石雕刻的身体上格外凄美。
“可以吗?”他轻声问。
她纤细雪白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腰际,双眼微合,含着朦胧凄迷的光,他不再询问,指尖掠过的肌肤都在瑟瑟发抖,甚至战栗着显出一点颗粒,他转身从桌上取来一壶酒,是客栈所说此城最有名的美酒梨花白。他仰头含了一口。
“不要怕。”
美酒从唇齿间流泻而下,在彼此间缭绕交缠。
窗外是潺潺的细雨。
雨水积在芭蕉叶上,凝成一汪清水,积满了,往下猛然一倾,全浇洒在叶下的雪白芍药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