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给研究生上两节课,走不出来。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许半夏:“我明天晚上不行,你没空的话,我们就约以后吧。呃,博士后可以给硕士上课了?而且还是暑假呢。”
龚飞鹏摇头:“我现在据说是副教授了。虽说是暑假,我们也就休息不到半个月,后面全要做实验,与合作单位的联系也不能因为暑假丢了。半夏,我虽然也胖,不过胖对不好…”
许半夏最烦这个话题,打断他的话:“龚飞鹏,据说你还成亲了,太太也是个硕士。怎么不通知一声,分几颗糖吃吃?”许半夏最不愿意与满学究气的人打,当年虽然龚飞鹏比她高上两届,可是看在早就跑遍江湖的她眼里,不过是个小儿,所以本不来电。这是龚飞鹏的切肤之痛,居然会被低两届的学妹看不起。许半夏看见龚飞鹏又像大学时候一样对她展开关怀,忙搬出他已经结婚的事实,知这个龚飞鹏是个学究中的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一定闭。
果然,龚飞鹏很郁闷地闭,不再继续,只得:“你也知我的,不喜欢张扬,也就家里人喊在一起吃一桌,同学在杭州的也吃一桌,其他都没通知。”
许半夏笑笑,:“好,不跟你说了,我今天与两个朋友谈一些事,以后到杭州了再联系你。再见。”说完就走,虽然脸上笑容可掬,不过走的时候可是脆得很,得龚飞鹏非常失望。
回到原来的桌子,见赵垒与郭启东已经换了话题,在说口俄罗斯钢材的事。许半夏忽然想,不知从俄罗斯口废钢难不难?现在看来,串材比用现金买钢材的价格要好看,如果口废钢价格核得下来的话,自己的堆场那里再造上码头,从大船上用小船短驳到自己的堆场放着,看准哪个钢厂价格好就给哪个钢厂,以后不就灵活了?好,明天下午脆就找省五矿的朋友问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