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大错被税务机关给逮了空子,说出来怕我们责难,所以编个这么荒唐的谎言。这不是小数目,得好好查一查了。钱还在其次,这个赵总的信用可很成问题了。不用说,过了节,措施先后会出来。”
赵垒沉默了一会儿才:“和我的想差不多。”
许半夏心里也不好受,不知不觉就帮赵垒一起担心上了,非常诚恳地:“赵总,我多说几句,你别怪。我们不可能拿到税务那边的文件,所以只有凭自己一张说。如果你们老板对你还有点信心,应该是会过来调查,不过你那段时间很有可能被暂停工作。如果他们派人过来,那么你还有救,可以带他们去税务局把况讲清楚了。但如果有人觊觎你这个位置的话,那就难说了,即使有税务机关的口头证明,也会有人以一句你当初决策错误,造成公司巨大损失为由,对你发难。你这位置油太大,不可能没人怀疑你,也不可能没人盯住你的位置,赵总你不能不预作打算,提防有人在这个时候拿这件事发难。”
赵垒不言,只是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什么,只有的两只手上两只拇指不停地变换位置才可以看出他没着。许半夏自己觉得刚才那些话虽然说得严重,可赵垒应该听得出她是发自内心,所以赵垒现在应该是在就他总公司的况结合她许半夏的话,认真思考他目前所面临的境。而且赵垒一直于高高在上的位置,他一定不会愿意给许半夏看见他艰难境下可能会因为思考重大前途问题而导致的失神和暂时的弱。
许半夏见此脆走了出去,让赵垒独自清静地想事儿。替人家打工,就是有这点不好,朝不保夕。码头与堆场不远,三辆车正好保证一辆在卸,一辆在路上,一辆在装。许半夏在地磅房看了一会儿,然后到堆场与实物校对一下,基本没有什么误差,营大钢厂拿出来的东西在计量上一般做的手脚比较少,不像小钢厂的,总是凑地给你保持在负公差内。不过许半夏自己也是做这种手脚的翘楚,所以不怕别人耍。
都是大件货,一车四件,装卸非常之快,许半夏看了会儿后觉得有点冷,又跑去地磅房坐了会儿,随后还跟车去了下码头,见童骁叉着很威风地在那儿指挥哪个先吊哪个后吊,见事稍微告一段落,后面的车还没跟上,才跟童骁说话:“阿,节前一直跟着我在外面,那些兄弟没怎么聚一下吧?”
童骁笑了一笑,:“今天肯定是没时间了,明天大年夜,也不可能,节过出再说吧。”
许半夏闻言只是笑,伸出胖手重重地拍了拍童骁的背,好一会儿才:“阿,我知你是因为谅我最近的难。你这就通知你那些弟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