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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还有点复杂,不过难不到许半夏,打开一看,光耀眼,而不是晶光耀眼,原来是一柄非常别致的裁纸刀。赵垒没错,当她是合作伙伴,而合作伙伴是中,送裁纸刀正好。错的是她。许半夏的鼻孔暂时只有出的气,没有的气。过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却一时笑不起来,抓起做工致的皮质刀柄看了看,一张胖脸映在雪亮的刀面上。许半夏不由解嘲地一笑,两指一捻,潇洒地耍了一个花刀,随即稳稳地确地捏住飞舞的刀柄,飞快一刀下,正中都没怎么下筷过的清蒸苏眉的鱼眼。只听一声清响,托浮着清蒸苏眉的汤迅速消失。人的心还没碎,盘子先裂了。“用行话来说,这是柄材质非常好的刀。”许半夏从盘子的脆裂声中获得平衡,又是扮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谢谢你,赵总。”
话音未落,远传来一阵放肆的大笑。不用看就知,一定是高跃,他要是坐在近前的话,许半夏一定会挤出微笑拿刀比划着跟他说“原来你的笑声还不如咳嗽声好听”。
高跃一见刀光一闪,便知单相思还是单相思,不过还是被许半夏娴熟的玩刀手段震住,愣了一下,想到天下哪有男人送女友刀子的,这胖子此刻心里不知多么沮丧,便忍不住大笑。大笑中又想,怪不得猫一样的女儿会服服帖帖地跟定许半夏,原来她还有这一手,冲她玩刀子的手势,真不知她是怎么从三教九地混过来的,倒是一条好汉。还真不容易让人拿她当女人看。
高跃对面年轻美丽的女孩见高跃笑得那么畅快,心中警钟长鸣,但仔细一看高跃注意的女人,嘿,一个胖子,并不美丽。顿时失去戒心。虽然高跃也胖,可女人胖了就不美了。
赵垒错愕地看着许半夏,怎么也不会想到,胖手指会舞出如此帅气的刀光。再一想,许半夏的亲在她出时候就已死去,她父亲又是如此不堪,也不知她童年少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可能舞刀的手势就是那个时候学到的吧。怪不得会去做废钢生意,没点匪气的女人还真不可能入那个行业。但是刚才过来的这个男人笑得那么放肆算什么意思?赵垒一时不大猜得透,想着或许他们两个老相识,许半夏的这个舞刀作以前可能出过丑,所以那个男人看见了触景生又回想起来。果然见许半夏瞥向那边的眼神有点愠。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小许,看来这把刀满适合你,你喜欢就好。”
许半夏忽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拿餐巾拭着刀锋,微笑:“若是我以前打群架的时候手头有这么把好刀的话,现在可能还关在局子里。也不用等税务局稽查科的人来抓了。”
赵垒感觉许半夏这是在耍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