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许半夏一门就被辣的油烟熏出一个嚏。“老苏,你这个厨房很大,做一个拆卸式桌子的话,你可以在厨房里吃饭,客厅就可以腾出来好好布置了。老苏,你那油烟机效果不好,不如不开,我们还可以说说话。”
老苏忙遵命关掉油烟机,“这个厨房如果放上冰箱洗衣机的话,就不显大了。”
许半夏想了想,觉得也是,要再做上一排橱柜的话,也和她那儿的差不多了。“老苏,你那么冷的天,不会是每天洗冷浴吧,我看你没装热器。”
老苏:“是,习惯了,在北京读书时候就一直这样了。”
许半夏:“那不一样,北京室内有暖气。这儿本来就冻得四肢发的,再洗冷就受不了了。你如果锻炼了后立刻冲冷,容易得关节炎。呀,不对,我在关公庙前舞大刀了。”
老苏搬出两个盘子,笑:“我不怕。胖子,你看这两个菜够吗?”
许半夏一看,一盘是腊炒泡菜,一盘是不知什么鱼炒花生米,都是香气扑鼻。忍不住了老苏手里的筷子吃了一块腊,又辣又香,真是没得说。“完了,老苏,我减肥的宏图大愿破产在你手里了。”可说归说,不等老苏放下盘子,又了粒花生米。嗯,香可口,绝品。“老苏,可见人做什么事都要脑筋好,连炒菜也是,肯脑筋的人,不止手术刀得好,菜刀一样非常上手。”许半夏只要肯说什么人的好话,没有人不倒在她的汤下的,老苏本来就喜欢许半夏,这会儿被许半夏的汤灌得神出窍。不过还是知灌了一大杯开给许半夏,“胖子,我这儿没暖气,你拿这杯暖暖手。否则等下啤酒喝下去比较冷。”曾少年小说
许半夏愣在那儿,看着老苏一时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除了早死的奶奶,记忆中似乎没有谁这么贴心地关心过她。奶奶死后,她正于长的年纪,别说什么周全的营养,便是衣服短了都没人管,大冷天的也照样手长脚长地在外面,冻疮一直生到手臂上。一直到后来帮舅舅做服装生意,自己手头有了几个钱,又因为舅舅那儿多少有几件理品,许半夏才在高中时候起开始穿得面。可那都是自己关心自己,没人的孩子自己。像老苏这样的贴,许半夏只觉得记忆力屈指可数。小陈与阿虽然是过命的兄弟,可是他们之间相比较刚,互相之间关心当然有,可不是表现在这么细节上。许半夏现在感觉是被老苏着,温暖地着。
许半夏虽然没说话,可是手却没有闲着,拿两个竹筷子的尾端抵住啤酒瓶盖下沿,以圈起的手指为支点,微微一撬,瓶盖便应声弹开。老苏在旁看得吃惊,“胖子,你哪里学来的这手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