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跃怎么忍得下她,也算是本事了。要是她的保姆主意那么大的话,一早就给她打发回家。
说说笑笑,医院很快在望,高辛夷留下车子离开。许半夏刚门就又接到一个电话,这个号码极不熟悉,是谁?接起一听,对方哇啦哇啦大声亢奋地:“许半夏,好吗?”
许半夏一听就听出是龚飞鹏,懒得与他说话,便:“哪位?”
龚飞鹏笑:“别装了,我的声音你怎么听不出来?”
许半夏一脸严肃地:“嗯,不好意思,没听出来。”便连个再见都没有,关掉手机。不明白这个龚飞鹏有事没事总来个电话什么。
哪知龚飞鹏不屈不挠地又挂了过来,许半夏正气喘吁吁地着楼梯,一见还是龚飞鹏的号码,打开就:“龚胖子你烦什么烦,我在医院里要死要活呢,你还来烦我。”
龚飞鹏一听吓了一跳,:“哦哟,我立刻过来看你。”
许半夏在心里哼了一声,什么脑子嘛,便:“我在二院肿瘤科,你要来就快来。”说完又挂了电话。大学时候就不喜欢他,觉得这人特俗,比她这个一心钻在钱眼子里的商都俗,整一个政客,也不知他这博士教授的是不是靠着社会关系来的。现在照样还是不喜欢他。商也有商的原则,不喜欢,又没钱途的人,那是决不敷衍的。曾少年小说
因为与老苏早就约好,老苏果然这个时间等着许半夏,一见她出现在门口,就站起来迎接,两眼关心地打量着许半夏的脸。不等许半夏说话,便:“你这回的脸怎么这么差?不会自己注意一点吗?”
许半夏笑:“我知要挨你的骂,可是我没办,我是被赶上架的老鼠,只有不停地跑,才能保持平衡。老苏,我现在心力瘁,你得给我验血,我都怀疑我得了什么病了,咳一直不会好。”许半夏终是不便把自己月经不调的事也说出来。
老苏给许半夏量了血压,不由自言自语嘀咕:“怎么血压这么低?”
许半夏笑:“胖子血压不高不正是福音吗?”
老苏摇摇头,很实在地:“偏高偏低都不好。胖子,我给你开几个化验单,你去查一下,结果我会给你拿了,你各个地方化验完就回家休息去吧。我估计你没有别的病,只是劳过度,好好几觉就好。”
许半夏看着老苏刷刷刷地填写化验单,笑:“也有理,我在北京好好了一晚,第二天人就特别有神,可是老苏,我不着怎么办?以前是倒下就着,这几天就不行了。”
老苏放下笔,很认真地看着许半夏,:“你把自己得太急了,可不可以缓一缓节奏,恢复到以前早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