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可这几天还真离不了香烟。
而许半夏则是清楚得很,赵垒的女友终于耐不住吃醋,发飚了。越是如此,许半夏越是表现得大方,招呼小姐过来,语气平和地吩咐:“小姐,来点上几枝蜡烛,消消香烟。”
赵垒的女友立刻咂出不对,可人家这是为她好,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一顿饭就看着她生闷气。而老苏终于可以上,问许半夏:“点蜡烛可以消烟?什么原理?”
许半夏笑:“谁知什么原理,反正这么实践着,效果好像还可以。嗯,数学中公理吧。”
赵垒一笑,:“数学家得被你气死。”心里想,可能是先入为主的缘故,这个许半夏怎么也看不出斯文样来。“小许,我还是要劝你,北的计划要慎重。最起码,也得等那个人抢权有了准信才好。”赵垒都不愿意提起秦方平的名字。
别人不知,许半夏自然知,更明确了赵垒听了她与秦方平全部的讲话,好险,没胡说八。这会儿听赵垒还是劝她慎重,许半夏明白这是赵垒的关心,算是投桃报李的意思吧,否则不会一说再说。便也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赵总,这事等不得,不可能把宝都压在他一个人上,我反正如果继续做下去的话,总得开拓销售市场的,有点压力,力也大嘛。否则如果不把量做上去,去北方也是没什么意思。我前几天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做,这几天还是在犹豫。但是再一想,知这条路可以走的肯定不止我这么一个人,别人为什么不做,无非就是因为这些销售上的顾虑。既然大家都看到这是条好路,又都是不敢,那说明市场大得很,很可以下手博一把。”许半夏特意把事说绝了,想看看赵垒反对的态度究竟有多少决。
赵垒想了会儿,:“你这是赌博。我看你自己心里也没底,打算做一步看一步。”
许半夏忍不住着问一句:“赵总觉得赔率会是多少?”
赵垒看着许半夏,这一瞬间,把许半夏这个人好好地回想了一遍,忽然觉得这人非常复杂,不能用常理来评价。想了好久,也盯了好久,看得旁边的他女友和老苏都是两眼充血,这才缓吞吞地:“对于别人,或许是失败概率很大,对于你,难说。节前那次事换了别人,可能已经跳海了。但到你手里,却是化不利为有利。所以,对于你的北上计划,我无界定。”
许半夏认真地盯着赵垒,看着他把话说完,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结论。一时想不出该怎么说,略为茫地想了一会儿,心里只觉得赵垒这回应该不会是敷衍,那么他的话,是不是可以解释成“别人或许不行,而对你许半夏而言则是事在人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