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已经翻了一倍不止,买楼等增值对我而言是个傻投资。另外,一个人住那么大有什么好?说话都有回声。哪天你入住,我一定请名家给你填一匾额,上书‘广寒’,你住去做砍桂花树的吴广。”
高跃笑:“许胖子,什么时候你说话不揶揄我一下,是不是浑都很不服?广寒少个嫦娥,你虽然胖,但也可冒充一下,总归是女人。不如我分出一半给你。”
许半夏笑:“你如果把一半遗产写给我,我立刻卷了包袱搬来。也不用等什么广寒落成。”
高跃当然不会答应,一半遗产,后面的话不就是领了结婚证书做正式夫?那可不行,他前面也总结过自己,与许半夏一样贪财好,这要是搁个胖子这么厉害的老在边,他这两大好还不得全部付诸东?当下便笑:“胖子,你别耍,你舍得你的赵帅哥?等你玩厌了他,还有屠帅哥排队候着,正好给我这种年纪不上不下的人看好戏。”
许半夏见高跃又搬出以前她说他年纪不上不下最尴尬的论调,可见他很在意。中年男人,外表看着很是长袖善舞,内心其实危机重重。可是说她“玩厌”赵垒,这话真是很难听,许半夏自问自己的感一点没掺假,很单纯很迁就,哪里来什么“玩”?便:“我们年轻人的感哪是你们龌龊中年人享受得到的,你眼红吧你,哼。我不跟你说了,菜都上齐了,有葱爆螺片,九转大肠,浓油重赤,好吃得很,再见。”
高跃没想到许半夏电话搁得那么快,几年未遇了,也就女儿会搁他的电话。不过这样的许半夏才快可,他喜欢。要是许半夏刚才中了他的圈套,直奔他提供的利益而去,恐怕没多久,高跃就会厌倦这个人。昨天凌晨,他和许半夏把酒聊天,他猜知周围一片寂静,静得连树叶掉地上都听得见声音,修姐肯定也听得到他们的谈话。其实从医院出来,因为已经找到人,高跃恢复理智,可以思考,他心中很有疑问,是那种多年积累下来的疑问,本来自己也没意识,被许半夏一挑明,虽然她只是挑到很小一只角落,可高跃自己会得深入。他一向不是愚忠愚孝的人,面对亲人的问题,他不会掩耳盗铃,老娘那里都是有话直说,只是修姐不是亲人,关系尴尬,他不便直说,因为他感恩戴德,还准备把修姐锦衣玉食地供养下去,不便扯破脸皮。所以借了留许半夏下来说话,用一句借款许半夏,惹出她的火气,让她不知不觉把什么话都不客气地说出来。他虽然不表态,但他知修姐是聪明人,修姐会明白他会想到什么,敲山震虎的目的可以达到。不过,高跃虽然是有目的而来,但对于和许半夏把酒聊天,还是乐在其中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