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他就能把个死样活气的鑫盛开起来,还开得好,看来是不得不服的。前一阵我把材料运给他去的时候也没听他怎么提起,原来是想闷声发财。”
冯遇:“他现在要仰仗你在北方帮他便宜货,所以看见你的时候没什么话。他现在看见我是不一样了,鼻孔都朝了天了,见面就跟我说他今天一天赚多少,一个月至今赚了多少,还说一天一变样,一月大变样,狂得不得了。见面还得跟他秘书约,还给我限时间,时间一到他就离开,得跟什么大忙人似的,我也懒得理他了。”
许半夏心想,伍建设对她倒是比以前客气许多,而且要打他电话也是随时打,没有说要经过秘书转一转才行。看来一年下来,风转了一转,冯遇不思取,赶不上伍建设超前的步伐,被伍建设给轻视了。而她许半夏则是新月异,实力大增,伍建设也不得不刮目相看。看起来,人要在他人面前扬眉吐气,不能求不能靠,只有自己一双手辛辛苦苦地做出来,自己活得好了,别人自然也就看重你了。这一刻,许半夏心里升起一种骄傲,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一年来很不容易,很值得骄傲。不过对着有些失意的冯遇可不能出来,只有笑嘻嘻地宽:“大哥,你管他呢,当初你带我去借钱,伍建设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他这人就是这样的啦。”冯太太:“我也说,这种人,只要我们一天还得给他供货,他就得一天在我们面前翘尾巴。还是胖子,听说你这几回给伍建设货,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厂生产的产品同规格的货,还被伍建设骂了一顿,有没有这事?你们兄弟就是不一样。”
许半夏笑:“伍建设贼贼,帮他货,我又赚不到多少钱,就那么些钱,我怎么可能坏了大哥的生意,当然不了。他要骂就骂好了,他骂,我把电话一摔,等他声音小了我再接听,当没听见就是。他又不舍得不要我的货。”
冯太太笑:“胖子,伍建设现在也就拿你没办了,你那天得杀杀他的威风,断他一个月的货,他苦天天不应。”
许半夏也跟着笑,心里却想,我好好的生意可以做,什么要用这种傻办去对付伍建设?又没有什么好。
从冯遇的公司出来,许半夏心很好,里哼着“翻农奴得解放”。一年下来,人虽然苦点累点,可心开阔了许多,魄力也大了许多,今天这样成就,是去年想都想不到的。以前看见伍建设如仇人一样,现在也就马马虎虎,看着他把鑫盛得好,还有点服他。想到狂妄如斯的伍建设如今也不得不对他以前很看不起的许半夏客客气气,许半夏心里很是得意,很自豪。
晚上与赵垒通电话的时候,就忍不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