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障碍,心里对与赵垒的两地分居状况悲哀得很,也怀疑得很,很想逃避了之,所以下意识地取了俄罗斯旅游资料,心想节时候脆避到遥远的地方去算了,不见,或许想念会慢慢断线。可是刚刚与赵垒一通电话,心里又暖花开,哪里去找一个可以率说话,对方能听得懂,又能产生共鸣,更可以偶尔互相给予指点的人?放弃赵垒,只怕是一辈子的后悔。那以后纵是有谁人可以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恐怕心中还是会别有一番滋在心头吧。想起小时候很不觉得那么回事的一阕宋词,“…陌上谁家年少,足风。妾拟将嫁与,一生休。纵被无齐,不能羞。”平时做什么事都是果断利落,怎么遇上赵垒,却总是患得患失了呢?别多想了,就是赵垒,一生休。想了也是赵垒,一生休。
正自想得入神,伍建设也刚下车过来,见许半夏直着眼睛慢吞吞往饭店里面走,大了声:“胖子。”
许半夏要过得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拿眼睛看了伍建设足有三秒钟,才似是恍然大悟:“伍总,咦,看来我没有迟到。”
伍建设很客气地问:“你想什么心事?怎么跟傻了似的。”
许半夏顺推舟:“刚订了套设备,正在想呢,订金是去了,节后的第二笔钱从哪里出,总不能去挪用银行给的资金贷款。我从来没有过实业,真正开始着手了,才知千头万绪,原来一点都不容易。以后要多向伍总请教了。”捧上伍建设一把,也把自己资金张的问题抛给他,告诉他借钱免谈。
伍建设当然不会不知,嘿嘿一笑,却是:“你资金那么雄厚,一点点出来调调头寸也是看不出什么来的。银行又不是不知都在那么做,不出事,时把钱还去,就什么事都没有。”
许半夏只是笑笑,不说,这办谁不知。不过也到了包厢,算来,伍建设今天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和蔼可亲。冯遇已经在里面,一见大家来,便起过来,拉起伍建设就往主座。冯遇虽然背后也是为伍建设的遭遇开心,表面还是很厚的。随后秦方平与裘毕正一起门。伍建设的财务经理这回也上了座。许半夏还是坐在冯遇的下首,裘毕正这下再不会与伍建设争,虽然伍建设也是落魄,可程度不同。不过秦方平此刻对于坐在裘毕正的下首很是不服,可见一年多下来,沉舟侧畔千帆过了。
寒暄几句,大家都是很快就把话题转到鑫盛。冯遇就直接说:“伍总,你的鑫盛会拖垮你,只要那里一天不复工,你就得填一天的窟窿。但是据说那里的农民排着班在鑫盛门口巡逻,工人只许出不许,要这么下去,不是成了无底?”
伍建设一听就开骂,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