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很明白,“且不论如何,茅山都必须要存在的——人可以换一批,山门必须一直在,那毕竟是替天下的天师供奉祖师爷的地方。”
不论是不是正统茅山出身,总归都要去那里受篆。再往大里说,那毕竟是一个类似于“信仰”的地方。
“也没有那么严重啦,我只是一时有感而发。”
祁殊见自己室友一脸严肃,不由得失笑,“我就是那么一说,别想得太远了……一个茅山建在阳城的道观而已,真出了事也不至于影响到茅山那边。我只是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帮帮忙搭把手而已。”
话虽然这么说着,祁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贺衡面前“有感而发”的次数好像稍微多了一点。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殊心里略微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这样跟他无话不谈,甚至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的相处方式似乎是有些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