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用。”
贺衡不是很能理解:“这些办法真的都管用吗?——我奶奶就是这么教我的,原来不是糊弄人啊。”
小道士闻言更羞愧了。
好歹也是个道士,好歹在道观里。
好歹是一个三品天师带出来的徒弟。
遇到事只能用这些常人用惯的法子,学这些年也不知道都学了点什么。
到底是在别人的道观里,要保持基本的礼貌。
祁殊按了按额角,努力压下了冲到嘴边的嘲讽:“没事,有死玉的话还是麻烦您去准备一块儿吧……有烟墨吧,一起拿一包来。”
这个小道士找到祁殊已经算是病急乱投医了——其他道观各怀鬼胎虎视眈眈,他找了一圈儿,自己认识,能联系上,且勉强算和他们有点利益共同体的也只有常常给他供符纸的祁道友,现在死马当活马医也好,用人不疑也罢,只能乖乖听他的话。
之前用的死玉还剩下几块,小道士生怕不够似的,一气儿全拿来了。不仅捧了一堆死玉和祁殊要的烟墨,还一起取来了可能用得上的朱砂黄表纸和罗盘桃木剑,除了没再去现杀一只黑狗取血之外,几乎是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东西都取过来了。
最大限度地保证祁小道友要什么,自己就能都能随时递给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