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面具之下，却是另外的一张陌生面孔。
“她是……”翼火蛇见到，却是一怔，“真的是程静？”
既然调查了程静的事情，自然也就见过对方的照片，翼火蛇一眼就认了出来。
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被拆穿了面具，程静震惊中带着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静咬着牙问道，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轻浮，“我伪装的很好！”
“是，你的确伪装的不错！”
林夕笑了笑，“但你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却是很容易说出自己心里想着的话，这便是破绽。”
林夕将那面具塞回到对方手里，却完全放弃了监控，甚至还坐回了沙发上。
“那次丁槐中来，我就有点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笃定能对付他！”
“直到白天的时候，你说起冉信欧，我可是没有说过自己见到了他，就连常曼都不知道，你却张口便道出！”
“而在那些万才润的院子里，你甚至说出四年前程静的事情，这也让我怀疑心更重！”
“不过这都不是真正让我断定的因素！”
“真正让我确定下来的是你刚才说的那句‘反正已经死过一次’的话！”
“能跟丐帮有大仇，还死过一次，更是个女子！”
“据我了解，也只有程静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了！”
听完林夕的话，程静瞪大眼睛，却是很快泄气了下去。
她明白，自己看似无懈可击的隐藏，落在林夕眼里竟是破绽重重。
“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程静干脆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既然都被你发现了，那就随便你处置吧！”
“三年前，为什么专门回来找常曼，而且还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
林夕直接问道。
当时翼火蛇说出这个往事的时候，林夕就觉得奇怪。
既然偷摸的回来了，就不应该会暴露，而且常曼被丐帮列为追击的目标，是因为打狗棒的行踪。
而打狗棒的行踪也就是程静泄露出来的，说白了程静是在引火到常曼的身上。
“打狗棒是在你的身上，可你又为什么要陷害常曼！”
林夕此时已经隐去了笑容，而是在质问。
可万万没想到，听到这话，程静却是激动了起来，居然‘蹭’的一下站起。
“曼曼跟我亲妹妹一般，我怎么可能害她，我是在保护她！”
程静激动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让丐帮为难追杀她，这就是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