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呢喃,却刺痛了阮弥筝心底的最深处。
对他来说,她就这么重要吗?
忽地,就在阮弥筝慌神的时候,脖颈处狠狠一痛,她柳眉蹙起:“疼啊!”
她推开他,捂着伤口,商为渊眼中的目光复杂极了。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
“阮弥筝,你真的不知道你纹身是怎么来的?”
他忽然的问题,让阮弥筝愣了一下,摇摇头。
“我不知道,这个我从记事起就有了。”阮弥筝觉得他知道什么:“商为渊,你知道?”
商为渊眼底划过一丝伤痛,他勾唇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还像知道一样。
不过,阮弥筝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呼之欲出般。
她的头忽然剧烈的痛了起来,迫使她双手抱着脑袋,柳眉蹙起,面色痛苦。
“怎么了?”商为渊急忙走上前询问。
阮弥筝脸色有些白,她甩了甩头靠在他怀里,有几分虚弱的说:“没事,就是……突然头疼了起来。”
要炸裂了一样。
商为渊搂紧了她:“去检查一下。”
阮弥筝攥住他要抱住自己的手,摇摇头,勉强的勾唇一笑:“我现在没事了。”
商为渊蹙眉:“不行,你必须去检查!”
阮弥筝难得面露出祈求:“我真的不想去,我真的没事,应该是最近工作的原因。”
她双眼湿漉漉的,像极了一只待人安慰的小鹿。
商为渊有些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温柔:“工作不要太累了。”
阮弥筝猛地抬头,满脸惊喜:“你不让我辞职了?”
他冷哼:“不然?”
“太好了!”阮弥筝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鼓掌,她想都没想的捧着商为渊的脸亲了一口:“谢谢你商为渊。”
她洗澡的时候还想着,以他强硬的性子非得要她辞职可怎么办。
那些工作又该怎么办。
之前他就让她辞职了,不过他之所以松口是因为还没出现情敌。
盛南城在他心里,根本就不算个敌人。
然而文森特出现了,他彻底的感受到了危险。
察觉到商为渊炙热的眼神,阮弥筝这次知道自己刚刚一时冲动做了什么,她脸有点红,挠着头道:“我们去楼下吃饭吧,我饿了。”
商为渊盯着她:“我也饿了。”
……完全就不是一个意思好嘛!
眼看着饿狼般的男人朝自己扑过来,阮弥筝忽然指着头顶上,惊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