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过了多少年,他们又重新躺在这张床上。
屋外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打在窗户的玻璃上。
厉择良深夜无眠,看着旁边的睡脸。她脸上的婴儿肥已经褪去,可是睡觉时喜欢微微张着嘴的习惯却一点儿没变。
“写意。”他叫她,“写意。”
“嗯?”她渐渐醒了。
“写意,我疼。”他说。
写意连忙坐起来,焦急地说:“怎么办?腿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不是腿。”他说。
“那是哪里?”她有些急。
“这里。”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这里疼。”
写意皱起眉毛,“你居然捉弄我。”
“真的。”他微微一笑,“真的很疼。”话音一落,就将她拉到胸前。
他看了看她的额头,喃喃自语地说:“那一次亲的这里,这次我就从这里开始。”随即,就落下绵密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