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险恶用心,虽然他可能听着有些别扭。
“怎么会这样?”夏宣也想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已经对她退步到悬崖边上了,再退步,就差粉身碎骨了。她怎么还会觉得不满足,觉得和他一起痛苦呢?他叹道:“……可喜欢……”
又来了不是,雨楼道:“喜欢不喜欢,都不能紧黏着不放!”说完,不禁无奈的举目望天,心想现说这些都晚了,他已经黏着不放了,自己都嫁给他了,于是改口道:“喜欢,想为好,更得替着想,不高兴的事,能别做吗?别惹不开心。”
她因对他无计可施,语气软绵绵的,听着有点像撒娇,夏宣心神荡漾,忍不住想凑近她,委屈的道:“喜欢,想和亲近。回家看到,就想抱着不放手。也想忍的,可忍不住。”
“……”听他的意思,这已经是本能了。雨楼不停的吸气呼气,抛下一句话:“那就别忍了,忍着。不管做什么事,只要您回来了,什么都不干,立即围着您转悠。”说罢,气呼呼的蒙头躺了。夏宣见不得她不开心,小心翼翼的她身边躺下,过了一会,道:“雨楼,现允许碰吗?”
她没这个心情,冷声道:“累了,睡罢。”
“哦——”声音低沉的像是生命走到了尽头一般的悲凉,他可怜巴巴的道:“明白,男女之间,先用情的那个气短。气短,随便欺负罢。”
这家伙没救了,一点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居然还认为他自己是受害者,雨楼实忍不住了,一掀被子坐起来,指着帐外道:“那好,就欺负了,不许这儿睡,今晚上不想见,爱去哪去哪儿。”
“寒冬腊月,想把撵出去?”
“不说欺负么,就欺负了。”说着,还推了他一下。
夏宣道:“不过是仗着喜欢。”
“怪吗?”
“不怪,都怪!”他气哄哄的下了床,从衣架上取了衣裳,胡乱裹了,便向门外走。雨楼就听咣当一声,知道他走了,轻声了一声,躺下后,自己掖了掖被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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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北风冷冽,从早上一直刮到天阳落山,这风才小了点。夏宣从都督府离开后,难得应了友的邀请去赴宴,推杯换盏间想起雨楼对他的态度,偶尔会失神,使得笑容僵脸上。
旁看来,夏宣没成亲之前,有一年多的时间里,像换个般的不近女色。所以他最近迎娶了郡主,还出来赴宴喝酒,使得大家颇为吃惊。不过很快,众就发现了,他好像真的只是来喝酒的,陪酒的歌姬唱的如何,长相如何,他好像并不大关心。
夏宣喝的尽兴,觉得达到了‘借酒浇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