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看着教学楼越来越近,心头那几丝一闪而过感觉很快就消逝了。
季业铵将车停好,一路上都在叨叨絮絮不动声色地说着秦恒的桃色新闻,绘声绘色,深情并茂,陈栖听了一路。
终于,他看着拿着杨康钥匙的季业铵,忍俊不禁,弯着眸子道:“季哥。”
季业铵叨叨絮絮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过头镇定地望着他道:“怎么了?”
陈栖笑出声来道:“你现在好像杨康哦。”
叨叨絮絮,恨不搬着板凳在他面前说上几个小时。
也像秦邵。
不过这陈栖没敢说出口,只能一边笑着一边撞了撞季业铵道:“真的好像哦。”
“我给你学学看。”
说罢,陈栖一边走着,一边学着季业铵神情,冷着张,却又微微皱着眉头,看起来还带着点忧心忡忡道:“我告诉你,秦恒一个月甩了不止四个人啊……”
学得惟妙惟肖。
季业铵耳朵都冒着热气,红着耳垂,头一次咬牙切齿叫着面前的人的名字:“陈栖!”
陈栖一边笑着,一边应着他道:“在呢在呢,扬、哦不季哥。”
穿着黑色t恤的季业铵背着斜挎包,恼羞成怒地看着面前的陈栖一边笑着,一边抬脚走进教室。
他无奈地揉了揉鼻子,纠结道:“怎么就像杨康了。”
但是看着青年笑着撞着他胳膊,同他玩笑的模样,又心痒痒,不舍说一个重字。
以前陈栖不会同他玩笑的,只会礼貌地跟他相处成舍友或者同学。
就连杨康,都是坚持不懈地黏糊在陈栖身边好一段时间,乐此不疲地在陈栖身边叨叨絮絮了好一段时间,才在这个宿舍同他关系不错。
季业铵扬起嘴角,弹了弹杨康的头盔,心情看起来不错嘟囔道:“像杨康就像杨康吧。”
总比跟他礼貌疏离得好。
背着斜挎包的黑色t恤男生走进了教室,挤进了杨康跟陈栖中间的位置,从前他都是坐在边上的,看着杨康下课就脑袋搁在陈栖肩膀上,哀嚎着困死了。
那时候他靠在椅子上,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恨不直接杨康丢出来。
这会他倒是镇定且光明正大地挤进了两人,坐在了中间。
杨康茫然地看着身旁的季业铵,二丈摸不着头脑,就听到陈栖笑着道:“你两在宿舍也这么黏糊?”
杨康听着黏糊这个词,面带惊恐地望着斜斜瞥了他一眼的季业铵,慎重地摇了摇头蹦出一连串声道:“不,我惜命。”
陈栖笑出声来,季业铵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