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着就以，选好了能帮我包起来吗？”
“便签上的，我自己来写。”
陈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微笑道：“不过个定花束是要会员才能购买的。”
“您有会员吗？”
轮椅上的男人茫然，抠了抠轮椅重复道：“会员？”
陈栖点了点头，就看男人点了点头认真道：“那我办。”
陈栖低头扯处一张登记表，刷刷就记好，递男人面前道：“您边填一个人信息。”
燕寰借过笔，认认真真在一张简陋的纸张上添上自己的私人号码，还犹豫问道：“你办个有提成吗？”
填好后，他登记表递给青年，小声道：“我朋友很多的，以帮你办。”
陈栖：“……”
然上辈子姘头的钱贪不得。
他默默两束花束打包好，没吭声，倒是轮椅上的男人小声叨叨：“你一天要多少个会员啊？”
“我朋友都别爱办会员的，我以帮他们办吗？”
陈栖没吭声，半响后打包好的花束包装好，微笑递给面前的男人。
燕寰伸手接过花束，克制着指尖没触碰面前的青年，桀骜的眉眼带着些柔和，似乎整个人都在花店里舒展开了眉眼，周身阴冷的气质也仿佛消散了不少。
结账时，陈栖想起那些白嫖的颜料，犹豫了一，最终还是对着轮椅上的燕寰抬头道：“燕总，我里有员工会员，以打九五折，您看您需要吗？”
陈栖也只是不报什么希望问一问，毕竟燕寰压根就跟打折两个字搭不上边，就算是上辈子燕动荡那时，燕寰都不关心打购买物品是否打折。
却没想眼前的男人愣了一，小心翼翼道：“我用你的吗？”
陈栖点了点头，就看面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抓着花束，活脱脱像个小媳妇一样害臊矜持道：“不太好吧……”
“多不好意思啊……”
陈栖：“……”
他面无表情站在前台打单，看着燕寰眉梢上都美滋滋，强行镇定矜持小声道：“你别担心，我有钱的。”
被青年全心全意担心、挂在心上的滋味太过美好，以至于让燕寰心头都被发起颤来，心脏猛然跳起来，坐在轮椅上抱着花束心头暖洋洋。
说罢燕寰抱着花束望着打单的青年，小心翼翼道：“明天我能叫我朋友来办会员吗？”
“一天最多能办多少个啊？”
陈栖重重按回车键，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面无表情望了燕寰一眼。
燕寰抱着花束安静了来。
单子打好后，陈栖没递给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