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去安排,我和薛殊被侍女引至主院后,挥退下人单独在屋里“歇息”。
我:“不是吧?!!那商铺、田产什么莫非都是真的?”
薛殊淡定地仰在躺椅上:“不然呢?”
芈何芈。“你、你一两年前就知道会有今天这出吗?”
“不知道。有备无患而已。”
薛殊说,行走江湖,不能没有小号。这两年,他给自己在民间创建了很多身份备用,王富贵只是其中一个。
比如我那天上街遇见的,就是外地来赶考的孤僻独居书生李苦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服了。
我问:“富贵,我们这次见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一条政令颁布,民间的反应,该让令儿了解了解,”他勾唇一笑,“我也想瞧瞧,敢在这风头上拿钱帮人避税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些人。”
“哦……”我点点头,我早知道他的目的一定不止搞钱这么简单。看来是想趁机除掉一些贪官蛀虫。
为了除几个贪官,宰天下富人一刀,富人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说:“这次皇……不,令儿一开口就是两成税,这未免也太狠了吧?”
汜减zcw*x.org汜。他以手支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林小姐,就你这点才智,也敢拿我儿当小孩看待。”
牺如 9bzw.com 牺如。我怔了一下,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方才醒悟。
小皇帝只知道他想让他抢劫富人,却没有一个具体的尺度,那当然是先捡最狠的来,由苛入宽易,由宽入苛难,这样,若是阻力实在太大,大不了可以减轻些,显得自己懂得让步。再退一步说,若想取消也没关系,这种夸张的政令,不能推行也很正常,不能算朝令夕改。
老子老狐狸,儿子小狐狸。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依你看,这税征多少合适?是否要严征?是否要有后续的固定的政策,比如明年起按年收入收之类。”
“都可。你将今夜的事告诉他,叫他自己定夺吧。”
芈何芈。“好吧。”
还有一阵子要等,薛殊无事做,又开始问我一些关于现代的问题。他头一次撞上魂穿这种灵异事件,对我的世界有十足的求知欲。当然也可能是还不完全相信我,想找些我话里的破绽。
我们从汽车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