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以后你不用来了。我要出趟远门。”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难说。”
“就你一个人去吗?”
“或许还有周太妃。”
我低落的心情忽然起伏:“陛下,这这这怎么可以啊?两个公主还小,怎么能把她们的娘亲带走呢?况且,现在朝中形势复杂,你不可以把烂摊子扔给皇上,自己去游山玩水!”
“我不带她,难不成带你?”
我结巴了一下:“带、带我也不是可以啊……不是,最好还是不要走吧。”
芈何芈。“此次我并非是去游山玩水,路上诸多风险,你不该去。”
“我不该去,周太妃更不该去了!她一个深宫女子,如何应付得了?不像我,皮糙肉厚,又会武功,虽然不能保护你,但总不会拖你的后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不接茬,只说:“你回宫之后,告诉周太妃,让她三日后卯时在内司后门口,上一辆黑色的马车。”
“那、那要是周太妃不愿去呢?”
“她不愿去,我便带你。”
此次祈福回宫过后,我总是走神。饭不香了,练剑也不快乐。
我问团儿:“我为什么总想起一个人啊?”
我是不是被薛殊折磨得有了什么心理疾病?
团儿掩口而笑:“小姐得了相思病了。”
我相思薛殊?不会吧。
娴妃过来串门。她没有因为上次的事嫉妒,因为小皇帝第二天就专程去哄了她,向她保证和我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问她:“你喜欢皇上吗?”
“当然喜欢。”
“喜欢他是什么感觉?”
“就是时时想着他,总盼着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就很开心。”
她仿佛在偷窥我的日常。
我有了一瞬间的动摇,又否定自己:不,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竞技机器,不可能这么容易动心。我只是单纯地觊觎薛殊的美色。
回宫当天,我就告诉团儿圆儿:“这两天我要去周太妃那拜会一下。”
结果,去之前突然想到今天的拉伸还没做。做完,又想长跑,长跑完,忽然想学做饭。在厨房学了两小时,做好了一道焦糊的红烧肉。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突然对刺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立志要绣出人生第一只荷包。本来准备绣花,结果第一片叶子就绣得很畸形,修修补补到半夜,我给自己的荷包上绣了只王八。
到了晚上,我拍大腿:“哎呀,又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