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击。
在那一刻,公子忽然察觉,谁才是世上最爱自己的人……
……也还挺带感?
不是,你们也太三心二意了吧?!
三天之内,船上有一个文学巨擘连夜写出了薛殊和顾判的同人本,玉如试图拉我入坑,被我坚定拒绝。
我每天去找暗卫们练剑,从早练到晚。
到了夜里,我望着月亮,呆呆地想:他故意疏远我,是因为那夜我对他的心意太过昭然若揭吗?
我本来没有要他爱我,是他给我妄想。这怎么能怪我?
薛殊醒来后,我没有去找他,想他的时候,就凭窗偷窥一下他在甲板上看书的背影,但再也不去找他说话了。我应该知趣一点,免得把他越推越远。
十几天过去,我和薛殊相安无事。其间有一天顾判在路上碰见我,问我:“二奶奶怎么总不去跟老爷一起用餐?”
我说:“因为我在备孕。”
“啊?”
“王老爷想让我生孩子。这想要怀孕,最好早早地开始调理,我现在吃的都是健康的备孕餐,跟你家老爷吃不到一块,所以我不去找他了,请他见谅。”
牺如 suyingwang.net 牺如。顾判满头问号,说了句:“哦……”然后,忽然身子防备地朝后仰了仰,“为何这样看我?最近大家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露出了暧昧的微笑:“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把话本给了顾判。接下来的三四天,他看见女人就躲着走。
又过了几天,我在甲板上无人的角落里一边压腿,一边拿着纸笔涂画,嘴里哼着《卡门》: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不过是大家自己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身后忽传来一声:“林如珠,你在唱什么?”
我搭在船舷上的腿差点拉伤了。
站定,便见薛殊面带愠色地看着我。
“一、一首我们那儿的流行歌曲。”我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见他,虽然知道他接下来就要骂我,内心仍然有点雀跃。但我生怕他嫌弃,于是把马上要浮现的笑容敛起,退了一步,离他远了些。
我退,他却进一步:“男人不过是一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