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眨眨眼,良久道:“我...过几日去?”
谢霁眯起眼,乐清立即改口,“明天!我明天就去都察院!我们一起办公!”
听了这话,谢霁才满意,他微抬下巴,“去吧。”
乐清转身长舒一口气,差点就被抓住了,不过,这谢霁还真是好骗,不愧是名门正派小白花。
她偷偷回头,谢霁正倚着栏杆,笑意满满目送她上楼梯,见她回头,扬眉无声道:“明、天、见。”
乐清面无表情地扭回头,呸。
祁钰在一旁看戏看的正好,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个小内侍上了云台,“这人是宫里的?”
侍从接话道:“听上去好像是陛下身边的。”
祁钰把视线移至准备离开的谢霁身上,“谢霁怎么会去了都察院?”
侍从解释道:“好像是陛下亲封,有些日子了,一直在那呢。”
祁钰狭长的丹凤眼里不含温度,只盯着谢霁的侧脸,还没等他说什么,前方原本已经转身意欲离开的谢霁却突然敏锐地抓住了他的视线。
看见是祁钰,谢霁眉尖微挑,往他这边走来。
祁钰面无表情地看着谢霁缓缓走近,一阵微风拂过,喉间痒意又袭来,他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谢霁迅速躲开,调侃道:“这不是近来京中疯传的‘一夜七次郎’平阳侯世子吗?怎么...生病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满的不怀好意,这祁钰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别人家的孩子,三岁成诗七岁能武,十岁经商十五成名,如今不过及冠,便已名满天下。
谢霁从小就在舅舅的鞭策下长大,听的最多的就是祁钰之名,如今抓住了把柄,可要好好嘲笑一番。
祁钰听到这个,平静无波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恼怒,他放下唇间的手帕,讽刺道:“连我这个病秧子都能获此殊荣,你还不好好想想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霁嘲讽的笑僵在脸上,“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平阳侯世子啊,真是能说会道。”
祁钰略一点头,“过奖。”
谢霁气笑了,“病秧子世子今日怎么来这斗兽场了?莫不是也想与猛虎斗上一斗?”
祁钰看向场中败绩将显的青年人,眸光微闪,“只是好奇罢了,这人难道真能与虎斗?”
说着,他眼神转向谢霁,平日从无情绪的眼底竟划过一丝好奇。
谢霁觉得新奇,口中不在意道:“这有何难?一只老年母虎而已,比不上壮年猛虎。”
祁钰闻言眸中精光闪过,面上仍是不解,“你可以?”
谢霁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