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紧握着,眼底的恨意幽深:“我娘死后,我爹迎娶你过门,就因为我当时不肯叫你一声母亲。
你表面上说着没有关系,背地里却拿着针刺我的舌头,逼我喊你母亲。
你借口我没有用心读书,寒冬腊月天,罚我跪在雪地里,让我高烧三天三夜,险些丢了性命。
你动辄对我打骂,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你这个恶毒的妇人,连我娘的灵牌位也容不下,还嫁祸给我,让我被父亲毒打。”
苏离陌说到这里,浑身的气息有些骇人,他手指着苏夫人道:“你简直该死。”
说着他看向跪在地上的苏榭:“还有你,你明知道我被她虐待,却为了讨好她,对我不闻不问,任由我被人欺辱。
你答应我娘被一辈子对她好,却在高中之后留连花丛,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室,让她们对我娘不敬,活活的将我娘折磨死,苏榭,你难道不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