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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恍然大悟。
枯血巫师们可以确定在场的诸位，都是被赫拉卡眷顾的幸运儿。
但却无法确定他们在凝实赫拉卡时，能看得有多深入。
毕竟枯血巫师们是为了寻找赫拉卡，才进行的这场仪式。如果被献祭的人在观察赫拉卡时，连看都看不清，那么在寻找的时候自然找不准，甚至会找错神！
看来，伯爵夫人他们是将罗兰这些人，当做gps了。
而gps是绝不能出问题的。
罗兰突然有点明白，为啥伯爵夫人要在今天浪费时间，找他们品鉴艺术品了。
而除了真正的艺术家，别人看不出来作品上的这些问题。
就比如罗兰的画作，普通人怎么看都像是赫拉卡的画风。
但实际上，只有真正懂的人，只有真正探索过底层世界见过赫拉卡的人，才能看出来他画的到底对不对。
如果画的对，那么是否足够的深刻，或者说画的准不准。
如果画的不准，很模糊那都是小事儿。
要是画错了神，问题可就大了。
毕竟，枯血巫师们是要通过这些人，来定位他们心中的神的！
若明明找的是‘冥河的小牧羊女’，结果却来了一个吃神不吐骨头的大癫神。
明明召唤的是古希腊的人形的、善良的女神，结果却来了一个无法被认知的不可名状之物.那乐子可就大了。
神是绝不能认错的，如果画的神不对劲，那肯定不能乱用这个画家啊！
大胖子就是看出来了这件事儿，所以才希望有人能说出他的艺术品与赫拉卡无关。
才一个劲的说大家的画都不对劲，希望有人能说一说自己的画也不对劲。
这在场的人，精神上已经都出问题了。大胖子不敢和别人沟通，所以他一个劲的批判起了罗兰的作品，希望能引起罗兰的注意。
他希望能与罗兰互相帮助一下。毕竟枯血巫师们，是不敢乱献祭那些在作品上有问题的人的。
大胖子挺够意思的，他一个劲的说罗兰画的神不对。说他画里的东西，不是真正的赫拉卡。是一个疯狂、癫恶的、恐怖的不可名状之物！
可关键在于，罗兰觉得大胖子说的好像都在点子上
不管怎样，在罗兰看来，大胖子先生的那些作品，的确是与赫拉卡一毛钱都关系都没有。
不止是大胖子，所有人画里的东西，都和赫拉卡无关。
想了想，罗兰开始帮助起了大胖子，讥讽起了大胖子的画作上的问题。
结果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