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这丫头颇不胜酒力,不过输了两回喝了两次,竟跟他闹着闹着就起了困起,赖声赖气地说要睡觉了,还要他给讲故事。这一讲一睡的,便忘了小丫头睡觉时从来都不喜欢穿太多衣裳的习惯,让她合着衣就睡了。这不,睡着睡着就不舒服,闹腾了起来。
君无念认命地将被子掀开,把小人儿扶起,十分利落地将她外衫剥去,袜子剥去,底衣剥去,罩外的长裤也剥去,就剩下个小红肚兜,下方也就留个打底的短裤,方才再将人揽入怀,被子重新盖好,轻轻拍哄:“睡吧,睡吧,这下就能睡好了。”
她还真就睡得踏实,酒意泛上脸来,衬得小脸蛋白里透红,映着这一室烛火,枕着半赤夫君,就像洞房之喜,胜却人间美景无数。
君无念觉得,虽然这一切都是西陵瑶主动的,但依着他的本事,真想推脱也是轻而易举。可他纵然窘态万千,却依然没有将那丫头拒于千里之外,相反的,还一次又一次主动将人拉到近前,揽入怀中。
他想,眼下两人这般模样,赤诚相拥,一被而眠,同正式的夫妻也是没什么区别了吧?她的身子他揽在怀,这样若还不算占,什么样才算?
他心里喜滋滋,轻闭了眼,也进入浅眠。
次日清早,小玉早早的就站到洞府门口,不停地通过神念往里面传递讯息:“主人,上尊,你们起了吗?夫人让你们起来之后往她那边去一趟,说是有话要同上尊大人讲。”
君无念淡淡地传声出去:“知道了。”然后利落地将自己衣衫穿好,再将被子里的小丫头一把给捞了起来,轻拍她的脸颊唤她:“醒醒,岳母要见我们,还说有话要同我讲。”
西陵瑶揉揉眼,问他:“我娘亲?”
“恩。”他点头,一边帮她穿衣裳一边说:“我这心跳得厉害,总觉着不是什么好事。阿瑶,你说岳母大人是不是因为我与你同居一室生我的气了?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得不对,你我尚未婚嫁,我就这样与你住到一处,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实在不好。岳母大人若是要此怪罪,这个罪我是的确该当的。”
她总算有几分清醒,却无奈地问他:“君无念,你到底是凡人还是修士?让你说得我都有些错乱了。你那些个理论都是凡人的理论吧?修士之间也讲究这个吗?谁知道咱俩在洞府里是做什么?我说修炼功法,谁又能不信么?再者,修士分白天黑夜吗?都说修炼无年月,难不成就也只是说说而已?”
君无念被她说得愣了又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啊!修真界是不讲究那些个凡人礼数的,修士修炼也不